已经几日没见过她,心里漫上丝丝缕缕难忍的痒意,恨不得立刻去到她的身边。
白杜没注意姐弟二人的交谈,她忙着琢磨其他的事。
她半蹲下身,单手托着下颚,啧啧称奇,这个小子,他没死呀。。。。。。
於笙闻声转头,连於筝都看了过去。
被於筝一刀穿心,怎么可能不死?
白杜自己也不敢相信,可天底下没有新鲜事,问月的脉搏虽弱,却绝对是存在的。
她喃喃自语:真是件稀罕事,他的心脏或许生错了位置。
***
程玉的马车刚停下,候在门口的丫鬟便对红枭耳语几句,红枭听完,告知程玉於筝白杜已经回府,此时正在书房等她。
程玉暂时放下心中思绪,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中,不止於筝白杜二人,於笙也在。
见程玉进来,他难以自控地迎了上去,帮她脱下华丽却并不舒适的外衫,换上一件常服。
白杜目不转睛地看他动作,眼底升起笑意,对程玉说:公主真是令人羡慕。
程玉整理好衣衫,回道:后院干净的男子,任你挑选。若不嫌弃,侍寝过的也随意取用。
那我可记下公主所言啦。白杜笑。
站在她身侧的於筝上前一步,一撩下摆,单膝跪地,属下办事不力,请公主责罚。
阿姐。。。。。。於笙想要求情,被於筝用眼神阻止。
程玉捏捏眉心,红枭扶她到椅子上坐下,她半闭着眼,早与你说过,不要动不动就跪,起身说话。
於筝听话起身。
程玉问:可是谢元清没救出来?
嫌弃於筝嘴笨,白杜主动接口道:母女二人都已救出,大的那个身体虚弱,需要调养几日,将她们安置在京郊的庄子上了。
程玉表示知晓,又道:事情办得不错,按理当赏,何来怪罪一说?
白杜摇摇头,深吸口气,开始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先说她们按计划一般给谢元清下了药,那药也确实起了作用,却没料到谢家人心狠手辣,大的刚咽气就要送小的一起上路。再说怪她没看住,於筝意气用事,将那些人杀了个干净。
她坦白如实说来,并没有偏倚於筝与自己,全都交由程玉自己决断。
程玉(指着半死不活的问月):你完了
问月:有点怕,怎么办
於笙:赶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