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连读个书,也要读得惊天动地…”
“这又是文字共鸣又是立地顿悟的,真是不让人活了啊!”
“呵呵…哈哈…”
蔺晨几人点头大笑道:“确实是有点。”
余贤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先生,非是学生故意如此,只是实力在那,它不允许低调啊!”
“呃!”
张琪和蔺晨几人相视一眼,顿时收声了。
有心想要反驳吧…人家余贤说的在理。
诗文…人家又是惊圣又是鸣州镇国达府…
随便提笔就那么一写,肯定又是异象漫天,以至于他们现在看到天地异象,都已经不足为奇了,这…还怎么低调?
读书,人家文字共鸣…就连他们这些举人进士翰林的,也都受益匪浅,就问有几个能做到?
这下好了,又搞出个立地顿悟。
就连他们都只能羡慕嫉妒…还羡慕不来。
这都不说了。
最可气的是文牌坊,前面几块还没弄完,这蛮族偷袭一场,人家余贤又多出两块,根本就来不及…
这么一想,简直是无话可说,辩无可辩!
几个夫子摇摇头,转身就走。
蔺晨和张琪哭笑不得,有心想要训斥余贤两句吧,却又知道余贤也只是开玩笑,虽然失了些严肃,但也拉进了彼此师生之间的关系。
他们又不是腐儒,这点玩笑都接受不了。
“你,你这孩子!”
张琪郁闷道:“老蔺,走,咱俩喝茶去!”
蔺晨摇头跟上,也觉得要是不喝十几杯金顶云雾,这受伤的心简直无法恢复。
见众人离去,余贤洒然一笑,回头出了文院朝家里走去。
父亲苏城一个人在家,他还是有些牵挂。
回到家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贤儿…你怎么回来了?”
苏城见到余贤进屋,大喜之下又有些担心。
“爹,这不想到您一个人在家,才回来陪陪您嘛,再说了,学堂的饭菜,哪有老爹做的香?”
余贤笑着进屋,提起桌上的酒壶,给苏城杯子里斟满酒。
难得碰到自家老爹喝一次酒,余贤便找来一个杯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呵呵,你这孩子,不可多喝!”
苏城责备了一句,但话里话外都是疼爱之意,哪里有半点责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