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不能亲嘴吗?那你刚刚又为什么……”她有满肚子疑问,没得到解答是不会满意的。
霍竞天暗自呻吟。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难搞的丫头?连为什么不能吻她都要解释?唉,谁让他刚刚一个冲动偷了香,这下可好。
“小孩子不要问这种问题。”他恼怒地说。
“我哪是小孩子?那你为什么要亲小孩子?”她可机灵,马上顶了回去。
他气恼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一把攫起她,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嘴巴马上覆住了喋喋不休的嘴儿。
她终于闭嘴了。
酒儿这一病让他们在客栈多停留了两天,其实隔天地就退烧了,但是霍竞天坚持要她多休息一天。到了第二天,她都快要坐不住了,觉得被困在床上很可怜。
好在年纪轻,恢复力强,等到三人上路时,酒儿已经完全没有病容了。
已经入了秋,遍地的草愈来愈黄,景致的变化看得酒儿好奇不已。
“京城也会这样吗?叶子一直掉,到最后会掉光吗?”酒儿不断的问问题,弄得两个大男人都觉得她一路聒噪应该很渴。
“当然会,还会飘雪呢!我看你骑这匹矮马慢慢走,等走到京城都已经入冬了。”阎五调侃着说。
酒儿身上披着霍竞天的披风,由于个子没那么高,有时候上下马还会踩到,那模样常惹得两个大男人猛笑。
虽然她威胁着要把他的披风剪掉一截,但是却一直没有动手。
“什么矮马?!”酒儿不服气地转头瞪着霍竞天。“我们勤江马是很耐操的马,难道你不觉得吗?”她一脸“你敢说不试试看”的表情。
霍竞天闷笑。“觉得,只是起步都比别人慢而已。当然,如果换作是我们骑人概也是这样,应该不是你的骑术问题。”
“你听起来就像在说是我的问题。好吧,那这样好了,我们来比赛,看谁比较快!”酒儿好斗的性格又被挑起。
“赛马?”霍竞天扬了扬眉。“不行,跟短腿马比赛,我胜之不武。”
酒儿可禁不得激,既然都说要比赛,自然一定得比成。“那阎五叔的马借我,这样我们就骑同样的马了。不成、不成,这样你熟悉你的马,我却第一次骑阎五叔的马。那这样好了,你骑阎五叔的马,我骑你的马。”
“哈哈哈,有趣、真有趣,那得有个赌注才成,不然那可没意思。”阎五在旁边敲边鼓。
“说得没错,输的人一路上要服侍赢的人,就是当对方的跟班。敢不敢赌?”酒儿挑衅地看着霍竞天。
“成,那要跑到哪儿算数?”霍竞天问。这丫头简直不知死活,当跟班是吗?呵呵,那可有趣了。
“就跑到下一次出现的屋子,看谁先抵达下一栋屋子,就算赢了。”酒儿看着唯一的一条道路。
“好好好,我来当公亲,你们俩准备开始吧!”阎五率先跳下马换马,接着三个人开始交换马匹。
没多久一切妥善,阎五将马策到旁边,开始喊着口号。
口号一出,她跟他骑的两匹马疾驰而出。
霍竞天的马是匹好马,酒儿即使不习惯长程骑马,但是不得不承认,马儿很有灵性,也很好驾驭。她笑得开心极了,一路奔驰着,头发飞散在空中,形成一幅美丽的景致。
相较于她张狂的快乐,霍竞天的唇边噙着一抹笑意,不远亦不近的尾随着她。就见她像朵白色的云,跟他的白马合成一体,奔驰在遍野的黄色草原间。
他的目光无法移开,她的快乐感染了他。
“你快一点啊,这样你会输掉喔!”酒儿回头喊他,不断继续策马往前奔驰。
没多久,酒儿远远地看见了城镇,得意的高呼一声,准备在第一间屋子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