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齐笑了笑,摇头道:“多谢赵阿姨了!我上次就拒绝了,之所以还继续在这里干,只是想善始善终,完成手头的工作而已。现在既然是这种情况,那我就不干了吧。”
赵馆长有些着急道:“小丁,不要赌气嘛。”
丁齐:“您误会了,我没有赌气,只是最近事情很忙,我恐怕没有时间每天再到图书馆来工作了。”
赵馆长长叹一声,若有所思道:“你的确挺忙的,天天跑来跑去也不适合。小丁啊,你看这样好不
039、麋鹿的故事
看着新闻中的老外拿着树龙虾的照片时,丁齐又愣住了。图片非常清晰,用手指拉大之后可以看见这种竹节虫的很多细节,这种虫子他小时候分明见过很多次。
父亲在世的时候,经常带他去乡下老家看望爷爷,有时寒暑假他还会在大伯家住一段时间,经常和村里的孩子一起钻山林玩。他见过这种竹节虫,有的体形比新闻照片上还大,恐怕不止十二厘米。
这种东西并不常见,只是偶尔能发现,但是钻山林的时候多了,见过的次数加起来也不算少了。老家那里的乡民不是生物学家,他们就叫它树虫子,据说还可以烤着吃。但丁齐并没有烤过树虫子吃,因为他不太敢抓。
树龙虾是世界上体形最大的竹节虫?那丁齐小时候见过的树虫子比新闻照片上还要大,而且形状包括细节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应该就是树龙虾。生物学家宣布已灭绝了八十年,看来就算没有南太平洋的最新发现,这个结论也很可能是错的。
生物学界的调查是基于统计学结论,多少年内没有出现过可信的目击报告,便可宣布某一物种已灭绝。但实际上在很多偏远地区,有些人见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物种,既没有留下影像资料,更没有想到什么生物学调研结果。
想到了老家山区见过的疑似树龙虾,丁齐又想起了另一种动物,此物学名麋鹿,俗称四不像。丁齐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生物学界对这个物种的调查结论,很多年来其实一直都是错的。这种错误当然不是科学研究角度的错误,只是统计学结论与实际情况不符。
丁齐的大伯七、八十年代参加农田水利建设的时候,就在山里好几次亲眼见到麋鹿。近年来家乡一带的生态环境又变得越来越好,麋鹿出现的踪迹也更多。后来丁齐也亲眼见到了野生的四不像,他不仅见过,甚至还吃过呢!
麋鹿在当地被称为“焖子”,丁齐不知道字怎么写,只知道读音,这是家乡山区的土话。记得有一年过年回老家,就有邻居在山上猎了只焖子回来,全村每户人家都分到了肉吃。丁齐当然也吃了,味道相当不错!
野生动物如今是受保护的,偷猎被抓住了将受重罚,但是在山区农村,这种事时有发生,打个野猪、套只兔子啥的,只要不太过分,执法部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乡里乡亲的,而且乡派出所也就那么几个人,哪能全部管得过来。
当地的野味,素来有獐、麂、鹿、兔的说法,排名顺序是根据美味程度,也就是说獐子最好吃,麂子其次。其实焖子肉也非常好吃,但由于
040、催眠全世界
人是有“气场”的,这句话既是开玩笑也不是开玩笑。我们常常会说,某人个的气场很足,比如在一大屋子人中,你第一眼就会注意到他(她),或者说没法不注意到他(她)。这和一个人的形象气质、肢体语言,以及周围人群的态度倾向有关。
又比如在施良德视察时,人们第一眼就会注意到他而很难注意其他人,他就是吸引关注的焦点。但气场这东西很难形容,有时纯粹就是种心理感觉。传达室门口原先站着个毫不起眼的老头,而这个老头突然“亮”了,就似发出了夺目的光芒。
这当然不是真的浑身发光或着火,就是莫名突然变得那么引人注目,丁齐下意识地就看向了那边,这才发现那不是老杨头,而是一位陌生的长者。
此人穿着浅灰色的盘扣衫,散脚裤,一双白底黑面的平板鞋,看年纪差不多六、七十岁的样子,满头银丝微微带点自来卷,正背手挺胸望向施良德等人。
施良德仿佛也有感觉,立刻望向了那边,脸色随即就变了。看见他的这个动作,随行的七名身穿深蓝色西装者,其中四个立刻就有了反应,齐刷刷地也扭头望去。那位王助理则小声问道:“施总,您怎么了?”
施良德的神情旋即就回复了正常,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就是刚想到点事情,让小蒋去买点东西。”然后和身边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低声耳语了几句,那人应该就是小蒋。小蒋随即便快步走出了医院大门。
方才那位老者在医院门前与施良德有个短暂地遥遥对视,然后转身便走。而看小蒋的去势,应该就是去追踪这位老者了。正从楼角走出来的丁齐恰好看见了这一幕,当即就是一愣,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那位长者应该就是故意出现在这里、想让人看见他。但丁齐觉得有些奇怪,那位长者想见施良德大可亲自走过来;如果施良德想和他打招呼,也可以亲自走过去或开口叫住他,为何只派了一名手下追过去?
但这是施良德自己的事,丁齐管不了也没打算去深究,只是对那位老者收放自如的“气场”感到很惊讶。
让叶行以及博慈医疗忙乎了半个月的领导视察,就这样不到半天时间就结束了。第二天是周六,丁齐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周末休息,然这天仍然来到了小赤山公园闲逛。
早上八、九点钟,太阳已升起,晨练者已离开,而广场舞还没开跳,所以公园里的人很少。丁齐首先来到赤山寺遗址所在的小山包,这里是他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