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侯文书一拍脑门,说道,“对对,我父亲昨rì还跟我说,要我三rì后随他入宫拜寿呢?唉,我怎么这么笨,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哈哈,你不是忘了,而是忽略了。”陶宝咧嘴道。
曹逊脸sè猛地一变,“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可以肯定三rì后就是辟真苏雷克他们计划动手的rì子,我们要想破坏他们的计划,只能选在明天晚上就破坏皇陵阵法,后天晚上动手盗宝。”
侯文书皱眉道:“你说的对,时间太紧了。我们只有一天的准备时间了。”
陶宝狠握拳头猛地虚空一砸,说道:“你俩都说错了,我们已经一点准备时间都没有了。现在,现在就要去皇陵破坏阵法。然后明晚就动手盗宝。”
“什么?你疯了!”侯、曹二人震惊道。
连丁奇遇都面sè凝重地道,“咱们全无准备,现在就动手,会不会太仓促了。”
陶宝双目神光乍现,斩钉截铁地道:“我们根本不需要准备,左右行险一搏,还准备什么?需要准备的是辟真苏雷克他们!如果后晚动手,我敢肯定那时我根本就脱不开身,你们想想,三rì后就是魏皇寿辰,也就是辟真苏雷克他们动手之rì,那么在动手之前,肯定会先找上我的。无论是要我做什么,身边也必定会有人看紧我,到时我脱身不得,根本不能实施咱们自己的计划。”
三人眉峰紧锁,脑中不断盘算,却也不得不认为陶宝说的对。
曹逊沉声道,“恐怕不行,我是以探师为借口下山的,如果现在去皇陵,恐怕今晚都不一定能回来。到时在千枝掌教那里交代不过去,何况我明早还要守在大殿内,随时掌握殿中情况变化。”
陶宝干脆望向丁奇遇道,“老丁,现在只能靠你跑一趟了。”
丁奇遇沉声道,“那好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不过,我之前一直有一事没问清楚,现在需要陶宝你给我一个答案。”
陶宝一笑,与侯文书交流一下眼神,才正视丁奇遇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当初辟真只要求我去盗宝,却没有说盗宝之后何时何地交给他。这么明显的漏洞绝对不应该出现,但偏偏辟真却没有说。所以我和文书一直都在怀疑辟真的真正动机。最一开始,我们怀疑辟真是让我当个替罪羊,但后来被我们否定了。因为在他的计划里,根本不需要什么替罪羊。再之后,因为桃门对羲一阳经的异常重视,我们才慢慢觉察到,我的真正使命不过就是个送经人,后来这一点在苏雷克口中已经证实了。真正促使我去盗宝的原因只有一点。”
陶宝定睛地道:“就是变得更强!只有我变得更强,才可以不被任何人危胁。才可以zì yóu自在地修我的道。”
丁奇遇不为他言语所惑,继续追问道:“如果真的盗宝成功了,你打算怎么办?难道你不怕辟真向你索要吗?你就不怕他向你妹妹下手?”
陶宝眼中凶光一现,与他外表绝不相同的气息寒声道:“这件事根本不需要担心,只要我死了,他自然不会找我妹妹的麻烦。如果他真的对我妹妹有什么伤害,我会用他和他的辟真宫作陪葬,甚至毁了他为之倾尽心血的大魏皇朝。嘿嘿,便何况,到时候他有没有命再来找我麻烦都不一定呢?我几乎敢肯定,在这个大棋局中,辟真和我一样,都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只不过我是卒子,他最多不过是个相而已,出城必死,不出城也不过是随时被老将出卖的份。”
丁奇遇与陶宝二目相交,真正的交锋片刻,才在相互间建立了些许的信任。
丁奇遇沉声道:“我就相信你这一回,你是我见到过的最冷静的道人。我希望明晚能在城外见到你。保重。”
丁奇遇言毕后起身离开,赶去皇陵破坏守陵阵法。
他这一走,三人立时感到了时间紧迫带来的压力,曹逊急道,“你现在就让老丁去了。你还没有和他说一说你具体的盗宝计划呢。”
侯文书白了白眼道,“小曹,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吗?我兄弟他根本就没有计划而言,所以你让他如何说?说什么?”
陶宝苦笑道:“话不用说的这么白吧?确实,在这样的严密看守下,我根本不可能盗宝。唯一的希望就全放在辟真和苏雷克他们身上了。”
“什么?”曹逊惊诧道,“你没说错吧?”
侯文书则一拍脑门,大叫道,“我知道了,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
曹逊糊途地道,“两位大哥是不是应该跟我透透底了。”
陶宝怕他着恼,说道,“辟真与苏雷克内外勾结,其目的必然一致,与我们一样,都是灵光石。辟真好解释,至于苏雷克为什么要当这个内jiān去盗灵光石呢,你刚才都给我们很好地解释过了,连千枝掌教都要求陶千祖才能借览,何况是他。再则,他今年已经多大高龄了。怕是道寿将尽了吧,想要继续长生,就必须进境天迹,那么就需要长时间去感悟灵光石。在这等情况下,想要将灵光石据为已有,只有一法,就是假作外贼盗去,或者抢去,然后秘而私藏。因此,他就只有寻找外援,当然以他的身份境界,一般的道派肯定不入他法眼,能够有资格而且又有实力来桃门盗宝抢宝的,在京都之内只有两家。问天道派和皇族。不过我想问天道派虽一直屈居第二,但他们自己也有灵光石,兴趣应该不大,何况桃门倒了对问天道派来说不见的就是好事。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