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然,能在火鸟剧院演出的人,也不是什么普通角色,自是能够胜任愉快,且获得相当的喝采。
韩宁儿也跟着起立鼓掌,她虽听不懂剧中的内容“因为全用意大利话”,但也被男高音高亢富感情的唱腔感动,跟着所有观众一起高喊安可。
当然,谢幕是免不了的。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谢幕以后,舞台恢复平静,帘幕拉了下来,然而私底下的活动却正要开始。
美艳的金发女郎,就这么当着韩宁儿的而跟法兰西斯柯攀谈,讲到最后,甚至还搭上他的肩,亲密地跟他相依相假。
“或许你有兴趣……到我下榻的饭店聊聊?”金发女郎扬动着一双浓翘的睫毛,大方地邀请法兰西斯柯与她共度春宵。
法兰西斯柯微微一笑,潇洒的说:“有何不可?”
嫉妒在这瞬间成形,奥泰罗重返舞台一又产生一个殉道者。
奥泰罗因悔恨而自杀于妻子戴丝德梦娜的身旁,成为—个殉道者。驱使他疯狂的力量是嫉妒、是猜忌,这两者都像毒药啃噬着—个人的心,韩宁儿也几乎被啃食殆尽。
强打起精神守在饭店房间的门口,韩宁儿强迫自己烬量不要去想房间里头正在进行的勾当,却发现做不到。
此刻的她就像奥泰罗一样,脑中翻滚着无耻的画面,法兰西斯柯正褪下金发女人身—亡的红礼服,捧住她的酥胸,轻嚼舔咬, 就像他对她做的一样。更有可能的是,他已经除去身上的衣服,用他黝黑精壮的身体带给金发女郎她不曾有过的满足,这些画而都让她怒火中烧,嫉妒得无法自己。
但她该死的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尽责的站在他房门口守护。
在这瞬间,韩宁儿不禁痛恨起自己的职业来。她为什么要来威尼斯?为什么是保镖?为什么要指派给法兰西斯柯,又爱上法兰西斯柯呢?
爱,多可笑的字眼啊!
她捂住自己的脸,痛苦的摇头。
他们的身分相差太远,岂上是银河般宽广的距离,她没有仙女的彩衣,平凡如她该如何跨越彼此那道鸿沟?
一连串的疑问,夹杂着嫉妒猜忌,在她的内心延烧开来,—如房内大床上那一团火。
欲望之火,在这威尼斯最高级的饭店内迅速蔓延,宛如失序的藤蔓,紧紧缠住床上的男女。
床上的法兰西斯柯,就如同门外韩宁儿猜想的那样,恣意快活。不同的是,他不需要动手除去对方的衣物,或是剥掉自己的,金发女郎已经完全代劳。他唯一需要做的事,就只是拿他那双深巧克力的眼眸瞅着她。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我所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跨坐在法兰西斯柯的腰上,金发女人俯身在他的耳边呢喃,模样妩媚至极。
“说过一千次了,宝贝。”法兰西斯柯微笑,任由身上的女子动手解他的衬衫。
“你跟我接触过的政治人物都下一样。”抚着他结实的胸膛,金发女子自言自立阳。
“你怎么知道我是搞政治的?”他状若无心的反问。“我不记得我曾特别强调过这一点。”
“你不需要强调,我即看得出来。”金发女人娇笑。“谁不知道你是全国最知名的政治人物、未来的明日之星,每个人都认识你。
“说的有理。”他笑得惬意。“但是我总觉得你不像是意大利人,反而比较像”他用于稍稽描绘她的轮廓。“北欧人?”
“同头大马?”金发女人笑道。“对,我有瑞典人的血统,所以才有这一头灿烂的金发,你们意大利男人不是最喜欢金发美女?”
听起来像是早打听好了他的底细,才来勾引他,法兰西斯柯的笑容更显从容。
“一般来说,是的。”他没承认,也没否认。“我必须承认,我们意大利男人有个奇怪的想法,固执的认为金发女人比较热情。”
“那么你呢,议员?”金发女郎屈身贴上他的胸膛,沙哑地问。“你是否也觉得金发女郎比较热情,更适合你的胃口?”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法兰西斯柯下置可否。“我没接触过北欧女人,对于你们在床上的表现,无从比较,或许你愿意吐露出更多?”
“你想知道什么呢,议员?”金发女郎一面问,一面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拔出来。“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很愿意给你。”
很大方的提议,尤其是她猴急的手,已经超越初见面朋友的身分,还有她一直不断压上的红唇也是。
他连忙有技巧地推开她,为自己抢得一丝呼吸的空间。
“你太热情了,宝贝……”
“我的名字是露薏莎。”老是宝贝、宝贝的叫,太没诚意了。
“好,露薏莎。”他展现他的诚意。“我想知道的是,你从哪里来?”
“这很重要吗,议员?”她反问。“只不过是一夜情,我来自哪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