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要说话,却见寒光一闪,一柄长柄战斧已经由下而上劈来,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赵不全立时屎尿齐流,惨叫了起来。
“把头全割下来!”
陈楚说道,随即取下青铜面铠,呼了几口新鲜空气,转头看到赵不全在骡车上的惨状,不由得拍了拍一旁架着斧子的楼广田。
“吓死就不好了。”陈楚轻声说道。
“我看他一脸欠砍的样,和路边啃尸体的鬣狗一样。”
“鬣狗也有鬣狗的用处。”
楼广田透过面铠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赵不全,利落的收了斧头。
“已经全切了。”赵福走过来,对着陈楚说道。
一旁的齐大贵把人头当皮球一样踢成了一团,丁万在一旁用抹布擦拭着染血的短刀。
陈楚点了点头,随即转头将目光放在了赵不全的身上。
“啊!”赵不全拖长的音,悲戚地惨叫。
“哭什么,你也要加入他们?”陈楚指了指地上的人头堆。
“好汉饶命,大王饶命,小的就是一穷苦百姓,没啥抢的啊。”
“你是穷苦百姓?”
陈楚戏谑地问了一声,随即长刀出鞘,寒芒闪过,赵不全的外裤直接被削了一个口子,露出了里面的丝绸内裤。
“他说他是穷苦百姓,穿着丝绸内裤的穷苦百姓啊!”陈楚用刀指着赵不全两腿之间说道。
周围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嘲笑,场面一度让赵不全感到十分尴尬。
“大人,这车上都是小米,还有些乱七八糟的杂粮。”齐大贵掀开了骡车上的麻袋,恼怒地说道,又好奇地凑近闻了闻,一股浓厚的尿骚味让他直接干呕了起来。
“草,这他娘还是尿粮!”
陈楚把刀收了起来,随即对着赵不全抱拳一礼。
“钱在哪?”
赵不全哆哆嗦嗦地说:“我是……我是粮长,只管征粮,不管征钱。”
长柄斧激起一阵劲风,又架在了赵不全的脖子上,隐隐贴在了皮肉上面。
赵不全吓得一哆嗦,膀胱里剩下的一点尿也全撒了出来。
“你这只鬣狗,还不肯把肉吐出来么?”楼广田恶狠狠的说道,青铜面铠散发出阵阵寒光。
陈楚一手放在了斧头柄上。
“先莫要动怒,让我和他再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