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住户的门外落下了一道防护闸,使得住户不能外出,在外面的住户亦不能回家。此时,家家户户的埋怨声此起彼落,白都莹也被屋里屋外的情况吓得惊恐满脸,不知所措。
这时候大约九时二十七分钟左右。
白都齐回头再看那户阳台上的青年的时候,阳台上已经没有人。
他忽然想起应急演习里的措施,立刻匆匆忙忙的把餐盘收拾,阁在厨房的洗碗柜里,然后去取来背囊,收拾与妹妹二人的简单行李;同时,命令白都莹刷牙洗脸,准备睡觉,也不管她有多害怕。
庆幸的是,白都莹虽然被外面吓怕了,但还是很听哥哥的话,带着害怕的情绪急急的前往洗手盘刷牙,准备睡觉。
哥哥的话语的确在白都莹小小的心灵里,起到一定的镇静作用。
到白都莹爬上小床后,盖上被子时,白都奇剛收拾好了背囊。
(背囊是那种太空用材质,白色,方形。内有災难应急用的备用品:二级头式气瓶,应急口粮,一人量救急包,生命反应定位等等,这些就藏在背囊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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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中断,无法与外界联系,对外界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被中央系统困在屋里,不知道是福是祸?
白都齐一瞬间没来由的冷汗浃背,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
白都莹也怕得睡不着觉。
白都齐就依在她的床边,静静地陪着。他瞪着床尾的小夜灯呆呆出神,时间仿佛被拖长,一点一滴都来得很慢。
外面宁静了片刻,兄妹二人也从困倦中缓缓入睡,就在这一瞬间里,一个极度惊恐而又嘶哑的呼喊声把兄妹二人从安宁中嚇了个朝翻天。
白都齐不禁打了个冷颤,白都莹早已吓得说不出话,喊不出声了,一双手紧紧的抱住小熊毛公仔。
呼喊声从窗口外传来,白都奇略一定神就立马把窗户关上,也把房门关上,既然无法出与外界接触,反不如尽量让妹妹安宁一些,减少不必要的惊恐。同时,尝试与外界联络,向警局求救。而且,依然无法连接互联网,无法获得外界消息。
他开始认真地思考,尽可能在自身能力范围内想出对策。但思前想后,能做到的,也就只有等待了。
他除了向警局求救,也向父母联络,可惜双方都没有接通电话,给父母的留言信息亦无法如常发出。
此时,外面隐约传来混乱的呼喊声和呼救声,白都齐意识到未知的危险已经向他兄妹二人,危险正逐渐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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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小夜灯灯光低调而柔和,一张血淋淋而痛苦到扭曲的脸正从房间的窗户外向内探望,窗户被咚咚的敲响,白都齐兄妹二人同一时间应声而转头望了过去!
这一刻白氏兄妹二人的心跳都几乎停顿了一样,整个人都被吓呆了,都一丝反应都没有。这情景实在太吓人,太诡异了。这里是11楼,窗外並没有任何可以立足之处,这人是怎样在11楼的窗口外面,这不得不令人头皮发麻。
这扭曲着脸的人用一只已经被扭曲成尖锐状的手,也用已扭曲得不似原形的手臂,以一种难以形容又不灵活的动作,间断地敲打着玻璃窗。
玻璃窗的玻璃有一定的抗击力,能承受75公斤以下的冲击,没有一定力度不会被打碎。
不一会,那人状似听到了那里的某些声音,或状似想起了什么,忽然从窗口的视线外退去。这时白都齐才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发现旁边的妹妹白都莹被吓得目定口呆,几乎没了呼吸。白都齐连忙把白都莹搖醒,她险些儿就这样昏厥过去。
白都莹惊云未定,不断地急促的哮喘般呼吸着,好容易才缓了下来,白都莹说:“哥哥,那是什么?”
白都齐搖搖头,说:“不知道。”
“是不是鬼来的?”白都莹紧紧地抱着哥哥的脖子:“哥哥,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