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对照着王爷给出的帛书,耿磊苦苦琢磨着,只能硬着头皮说:“王爷,这机子,我得琢磨琢磨!实在是太精致了,老耿我是从来没做过这么巧的东西!”
&esp;&esp;这纺织机的工艺确实已经领先于时代了,宣瑾瑜也不着急,啥年代做印钞机都难。因此她只让耿磊拿去试着仿制,多做几架机子,且先边做边摸索吧。
&esp;&esp;耿磊却以为宣瑾瑜是失望,回去过后是连夜挑灯制作,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机子做明白。
&esp;&esp;和他同样想在郡王面前露脸的人还有福顺。别看福顺在郡王爷面前夸了海口,要把这香皂买上一两银子一块,可他心里到底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需知普通人家一年到头也就花个二两银子,这小小一块香皂,就顶上半年开销!
&esp;&esp;福顺不敢大意,郡王爷在长都郡城里也有铺子,福顺让自己大儿子亲自将头一批香皂送了过去,琢磨着先在富裕的长都郡城里打开销路,至于剩下的才卖给了如意坊。
&esp;&esp;这般金贵的东西,福顺想留着把郡王府的铺子生意打开。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福顺才等到了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大儿子。
&esp;&esp;大儿子福文山二十出头,刚结婚不久,做事沉稳又不失精明,福顺有心好好栽培这个儿子,从小就送去念书,学几个大字,盼着比自己有出息,就连名字都是花了十个大钱请先生取的。
&esp;&esp;福文山一回家,先咕咚咕咚灌进去一大碗水,开口评论揪三个小可爱发红包~
&esp;&esp;炼丹师
&esp;&esp;“两位贵人,贫道徐福,道号青霞子,乃三清座下弟子。”身着宽大道袍,手拿拂尘的年轻道士作揖说道。
&esp;&esp;徐福?咋一听这个名字?宣瑾瑜差点怀疑自己又穿越了一次,旁边李氏看她走神,连忙拉拉她的袖子,小声说:“儿啊,这青霞子道长乃是有名的方士,你虽是郡王,倒也不好怠慢。”
&esp;&esp;李氏笑着跟徐福说:“道长,我此次带我儿前来,是想知道先夫离世后,在地府是否过得如意,还想在神佛前为他做些祭祀。请道长操持。”
&esp;&esp;“自是如此,还请两位贵人稍坐,贫道做些准备。”徐福说,他二十来岁,一派温文儒雅,是那种很讨中年妇女欢心的长相,可宣瑾瑜总觉得他行为举止间有股子做作劲儿。
&esp;&esp;宣瑾瑜和李氏进了厅堂去等,春香和夏三紧随其后。自从来到诚郡王府,每次宣瑾瑜出门,夏三都一定要跟上,说主上有令,定要护佑郡王安全。
&esp;&esp;来徐福这里的百姓不少,还真的是一些四十、五十岁的阿姨较多,不少人过来都是给徐福送酬金和礼物的。因宣瑾瑜今日低调出行,这些普通百姓也不认识郡王,只当做他们是富贵客人。
&esp;&esp;看着来往百姓,宣瑾瑜若有所思,这家伙的生意不错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真本事了?
&esp;&esp;很快,徐福又请宣瑾瑜和李氏去了后院。
&esp;&esp;院子正中的空地上是一张案桌,上覆丝绸,摆着果盘和牛马奴仆的青铜模型,旁边放着一叠黄纸和笔墨。
&esp;&esp;徐福身后跟着两位小道童,他立在案桌前,正气凛然,喝道:“贫道今日做法,上启三清,下禀地府,以通阴阳!”说完,徐福就拿起笔墨,在黄纸上笔走龙蛇,画出符书,再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铜铃,一边摇晃,一边跳起了八卦步,等再次来到案桌前时,却是拿起符书一烧,旁边有小童上前,用木盘接住黄纸烧落黑灰。
&esp;&esp;待纸灰积得满满一盘,徐福这才喝一声:“先郡王宣承义,今日贫道借鬼神之力,待问阁下现下如何?”
&esp;&esp;徐福用手捧起盘中纸灰,如此三次,待纸灰从手掌上完全落下时,他的左右手掌却各有纸灰聚集起了“平”、“安”二字。
&esp;&esp;徐福伸出双掌,给李氏察看:“郡王太妃,先郡王既已报信平安,想来先郡王有福德在身,在地府也安之若素,不久就能转世了。”
&esp;&esp;李氏当即喜不自胜,只念老天保佑,旁边春香心领神会,当即拿出准备好的贺礼钱,足有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