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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难以辨别（第2页）

董琉歌抱元守一，守住自己的神魂，在识海中腾出空间，为母亲的到来打好基础。

顾向阳也连忙调动自己的能量，随时准备护卫董琉歌的神魂，以免受到冲击或者伤害。

战神则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冰凝识海中的情况。

若是让董琉歌看了战神现在的模样，肯定心中更没谱了。

现在的战神，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似乎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神魂在这里，让他一时间无法判断。

不止模样相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可能有的表情和动作，全都相同。

这该如何分辨，他一时拿不定主意。

战神连续做了几个动作，抓走一个看另一个如何表现，但是仍然没有办法判别。

“直接将我杀了吧，不必再连累冰璃。”

“冰璃还有静姝，若是有什么闪失，还不如让我魂飞魄散。”

“我活的年岁够长了，但冰璃还小。”

“是我，我是冰凝，战神不要信她！”

“当初莫战说的，我就该听他的，重新找个身体，要不然，凛冬一族也不会消亡……”

“闭嘴！你还有脸提莫战！？”

“姐姐，母亲当年把你放在我体内，是万不得已，你怎么能因一己私欲……”

“呵，我因一己私欲？若不是你这次出来之后我神智一直清醒，我还不知道你这些年做了这些，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是害死莫战的凶手！”

“别装了！你这模样看着我恶心！”

“……”

深吸一口气，战神轻点了点头太阳穴，自觉无法分辨这两人分别是谁。

虽然万年前的他，以及他的转世都与冰凝有过一些往来，但他确实无法判定，这识海中两人究竟哪个是冰凝，哪个又是做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战神毫无思绪地看了墨烨一眼，随即摇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办法分辨。

董琉歌见战神迟迟没有动静，也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战神。

“无法分辨哪个是你母亲。”战神没有隐瞒，直接将自己的束手无策说了出来。

照冰凝说法，深海中的两个神魂是一母双胞，生下来之后死了一个，被父母用秘法寄养在另一个正常孩子的身体之中。

两人等同于是一起长大，还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的一起长大。

别说是战神，若是其中一个想装，就算她们父母如今在世，都不一定能分辨得出来。

董琉歌也想到了这个可能，眼中闪过一抹不确定，随即再想想无辜的母亲，恶贯满盈的那人，董琉歌心中突然又坚定了起来。

“先将她们分开！”

只要分开，不管是善是恶，不管是存活还是灭亡，他们都不用投鼠忌器，便可以没有顾忌地将她消灭。

“你确定？”战神微眯着眼，跟董琉歌确定。

“大不了一死，但决不能任她继续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