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早有准备,结果他被打得大败,我把他的老巢烧了。”王二不是炫耀,而是说出开头结尾,结果省得他们一句一句问。
冉仝:“龙族没出现?”
“没有。”
韩遂面有惭色解释道:“昨晚我听到枪声,三路总兵已经准备好来助阵,但担心会在黑夜中对新军造成干扰。”
王二:“没事,如果没有龙族,也速不是新军的对手。”
“也速死没死?”一路援军主官问。
“不知道。”
“王总镇没有乘胜追击?”
“没有,把蛮族大营烧了我就回了。”
“太可惜了!”问的人扼腕叹息。
冉仝:“王总镇此战给长久处于围困之中朝歌城解了围,创造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伟业。追击蛮族残军的后续就交给我们把,你好好休息,择日再为你庆功!”
冉仝探明消息回到军部,下令各路援军追杀也速残兵,然后报告长生门战斗过程,再发布通告,朝歌城危机解除,外逃的市民返乡。
通告发出去不久,出人意料的是,最先返乡的是深陷敌营的副州长海清,暂且不表。
……
蒲英找到王二,四处张望。
王二:“师兄,你看什么呢?大帐里谁也没有,就我一个。”
蒲英收回视线,神神秘秘道:“那个,师弟,你有没有想过,再向上迈一步?”
王二:“向上迈一步?什么意思?”
“我是说位子,师弟难道就满足于现在的职位?”
“哈哈,”王二禁不住哑然失笑。
他刚被任命北方区总镇才多久?总镇是军方的职务,相当于一个地方的军阀,总镇上面还有什么职位?冉仝的部长?要知道冉仝的职务只是相当于参谋长加长生门的联络官,如果说实际权力,并比不上总镇,能掣肘他的太多。
“已经是总镇了,还怎么迈?抢冉仝位子?”
“师弟,我是说真的,冉仝的职务算什么?部长只是傀儡。你不是土生土长,有所不知,现在是修真宗门协理州长管理这片土地,而过去,曾有过帝制!”
蒲英说到帝制这个词,刻意停顿了一下。
王二怎么会不知?他便宜大哥——守墓人就是曾经是被推翻的帝王。
帝王又怎样?在小世界的一隅称王称霸,如同在一个小部落当个酋长。原来蒲英神神秘秘说是这个。
“帝制!咱们手里有枪,咱们的力量谁也比不了。缜密运作一下,把张顺他们三路总兵先拿过来,师弟你一呼百应,称帝!再也不用低眉顺眼地受长生门那帮狗东西的气。”
王二听了蒲英的话,觉得非常好笑。
“……呵呵,师兄,你不知道是,我对帝制再熟悉不过了,在我的家乡古代就是帝制。
“唉,帝制是社会发展的阻碍,我的同胞,先辈,曾经人头滚滚,前赴后继,牺牲了不知多少仁人志士才推翻了帝制……咱们都同在一个师门,同一个师门中咱俩走得最近,你这些话我就当作故事随便一听,你也是随便一说……”
王二向往的是飞升大世界,最低标准也是去大世界开店,怎么会在小世界做个山大王?
蒲英听到王二的话,神情变得凝重,又劝道:“最近我发现长生门的人有异动,我怀疑他们在酝酿针对我们的阴谋,他们不会对洪烈的死善罢甘休的。先下手为强,我知道师弟对我的建议脑袋一时转不过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即便是你不为自己的前途命运着想,也得为手下这帮弟兄们留条后路,如果长生门罗织罪名秋后算账,我们怎么办?”
在那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如果不是蒲英当机立断枪决了洪烈,后果难以设想,将军在战时有临机决断之权,所以,王二也没觉得蒲英错。
王二:“我也有所警觉,此处事一了,咱们先回不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