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范世杰就是要借此诗会,压过贾宝玉风头,方能稍解心头之恨,可偏偏就没能得逞,这让范世杰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堵的难受。
一时间,范世杰因诗会大出风头的快感也消弱了许多,突然有种没有贾宝玉作为对手,即使赢了也没意思的感觉涌上心头。
新仇旧怨,让范世杰咬牙切齿,有种如果不能立马报仇,就会憋死的感觉。于是范世杰向圣上禀道:“臣才疏学浅,不过侥幸夺得此次诗会头筹。臣素闻荣国府贾宝玉才华横溢,乃是年轻一辈中作诗的佼佼者,臣素日仰慕,可惜这次他不曾参加此次诗会,否则定有佳作,也就轮不到臣夺魁了。”
“哦?哈哈你是说贾宝玉还能作诗?”康正帝一听贾宝玉还能作诗,便来了兴趣,忙转过头去,唤道:“速速上前来说话。”
贾宝玉这个无奈啊,他本来还在为自己不用参加这次诗会而庆幸,却还是被范世杰这家伙纠着不放。
贾宝玉上
前行了礼,康正帝便问他:“你既也会作诗,何不代表贾家参加诗会?”
贾政忙上前代他答道:“回陛下,今日恰是此子当值,臣不敢叫他因私废公。”
康正帝点了点头,勉励了贾政几句,又道:“倒也无妨,何不叫他现在就作一首出来,与范爱卿家公子比试比试,倒也可看看他是不是真如范爱卿家公子这般才华。”
贾政忙推辞道:“论作诗,犬子实无可取之处,不比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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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濮山诗会(下)】………
贾政忙推辞道:“论作诗,犬子实无可取之处,不比也罢。”
贾政一贯胆小怕事,自然是要推脱的,然而他怕并不意味着别人就会放过他,早有范源一党的大臣冷笑道:“贾公恐怕是言不由衷吧,我怎么听说贵公子平素便是极有诗才的。”
“是啊,我也听说了,而且贵公子在得知不能参加濮山诗会后,还惋惜不已,认为他若参加,必能夺魁呢。”
“不过是一时戏言,当不得真,当不得真。”贾政忙摆手解释。
范世杰今日是铁了心要让贾宝玉出一次丑的,怎能轻易让他推脱,连连向自己的老子范源使眼色。范源本待不理,可想到回去后不知要被这个宝贝儿子如何吵闹,没奈何,只得出声言道:“存周过谦了,贵公子诗才横溢,就是老夫也略有耳闻,想来贵公子也在为此次不能参加诗会,不能一展才华而抱憾。今日恰逢其会,圣上恩赐,准贵公子在当差期间参加诗会,贾公莫再阻扰了。老夫相信,贵公子今日定能作得佳作,日后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我看未必,市井流言,大多言过其实,不足信,贾公多方阻扰,恐怕是贾宝玉徒有虚名,其实并无甚诗才吧。”范源都出手了,他的党羽自然要充当先锋,说话也越来越过分。
“诶,刘爱卿此言过矣你竟未见过此子诗作,怎能妄下定论?他是名不虚传也好,徒有虚名也好,也要待他作出诗来,让大家评鉴一番才可断定。”康正帝其实还是有些向着贾宝玉的。
“是,臣知错,臣知错。”
“既如此,那便请贾公家公子一展诗才,让我等评鉴一下,看看是否言过其实。”范源和他的党羽一唱一和,竟把贾政逼到不能拒绝的地步,一时无语,只得向贾宝玉看去。
众人见贾政已无话可说,便都看向了贾宝玉,当然大多数人都是一副要看他笑话的表情。
贾宝玉向圣上禀道:“臣才疏学浅,作不得好诗,不敢献丑。”
康正帝也吃不准贾宝玉作诗到底行不行,怕他到时当真作不出好诗来,自己若是硬逼他,反倒让他出丑了,于是开始犹豫起来。
康正帝犹豫之际,范源的党羽可不能放过贾宝玉,连忙说道:“世侄过谦了,你自己的诗作好坏,你自己说了不算,且作出来,让我等评鉴评鉴,才可定其优劣嘛。”
随后便有人小声议论起来:“此子百般推辞,恐怕是真无甚才识”
“听说如今他已作不得诗了”
“莫非传言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