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目睹此景,心痛难当。转身谓叶枯荣曰:“速集人手,解救百姓女子,妥善安顿。再遣人告之邻近官府,使其接手后续。”
叶枯荣应了一声,随即开始安排人手进行解救工作。朱瞻基则走到那些百姓面前,轻声安慰他们,告诉他们已经安全了,不用再害怕。
处理完这些事宜后,朱瞻基又回到了忠义堂。他坐在堂上,沉思片刻后,对身旁的侍从说道:“去,把那几个头目给我带过来。”
侍从应了一声,随即离去。不多时,几个土匪头目被押了上来,他们个个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朱瞻基一眼。
朱瞻基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这些人,作恶多端,本该死有余辜。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们愿意戴罪立功,协助官府剿灭其他土匪窝点,我便饶你们一命。”
头目闻之,目中闪过一丝生机。连忙叩首谢恩,愿戴罪立功。
朱瞻基见状,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好,既然尔等有心悔过自新,本王便赐予尔等这次机会。但须铭记,若胆敢阳奉阴违,哼,那后果之严重,绝非尔等所能想象。”
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侍从将那些头目带下去。接着,他又对叶枯荣说道:“枯荣,你随我去一趟县城,会会那个狗屁县令。我倒要看看,他背后究竟有何人撑腰,竟敢如此嚣张。”
叶枯荣恭敬地应了一声,二人随即踏上前往县城的征途。沿途之上,朱瞻基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筹谋,思索着如何智取那狡猾的县令,又如何能一举荡平这方土地的匪患。
到了县城,朱瞻基直接带着叶枯荣来到了县衙。那县令一见朱瞻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深知朱瞻基不仅是明宣宗,还是一位在位期间推行仁政、深得民心的皇帝,却没想到这位皇帝竟会亲自找上门来。
朱瞻基冷冷地看着那县令,说道:“你可知罪?身为一方父母官,却与土匪勾结,残害百姓,你该如何自处?”
那县令一听此言,顿时如坠冰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声泪俱下:“太子殿下饶命啊!下官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被那些恶匪所惑。求太子殿下宽宏大量,下官愿肝脑涂地,戴罪立功,誓死效忠于太子殿下!”
朱瞻基冷哼一声,说道:“戴罪立功?你也配?来人,将这狗官给我拉下去,先打五十大板,再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侍从应了一声,随即上前将那县令拉了下去。
随着县令被拉下去,县衙内响起了一阵哀号声,但那声音很快就被外面的喧闹所掩盖。朱瞻基,明朝第五位皇帝,坐在县衙的正堂上,脸色阴沉,显露出对国家大事的深思熟虑。身旁的叶枯荣目光冷峻,仿佛能洞察一切,两人一同面对着朝政的挑战。
“公子,这县令不过是个小角色,他背后定然有人指使。”叶枯荣低声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朱瞻基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哼,我岂会不知。这县令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他敢如此嚣张,必定是有所倚仗。我倒要看看,他背后究竟藏着什么妖魔鬼怪。”
说罢,他起身在县衙内踱步,心中暗自思量着下一步的计划。蓦地,他驻足转身,对叶枯荣吩咐道:“枯荣,速派人详查此县令过往,探清他与何人交往密切,尤其是官场中人。再者,细查他近日是否与神秘人物有所勾结。”
叶枯荣应了一声,随即安排手下前去调查。朱瞻基则继续坐在正堂上,思考着如何彻底铲除这一带的土匪势力,以及如何揪出那县令背后的黑手。
不多时,一名侍从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太子殿下,这是刚从那县令的书房中搜出的密信,您请看。”
朱瞻基接过密信,仔细浏览了一遍,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哼,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县令与邻县的知县勾结,共同为那些土匪提供庇护。看来,这背后的水还真深啊。”
叶枯荣闻言,眉头紧皱:“公子,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朱瞻基略一沉吟,眸光如刃,闪过一丝决绝:“哼,既然他们胆敢狼狈为奸,我必让他们知晓,勾结匪类的凄惨下场。枯荣,你立刻带人去邻县,将那知县也给我抓来。同时,派人通知朝廷,让朝廷派兵前来支援,我们要一举铲除这一带的土匪势力,还百姓一个安宁。”
朱瞻基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叶枯荣闻令即行,眼中决绝之色更浓。她深知,此行非但为剿灭土匪,更是为涤荡官场之浊流,还世间一片清明。叶枯荣迅速组织了一支精干队伍,马不停蹄地赶往邻县。
邻县的知县名叫王博,此人素来以狡猾多谋著称,与狼阴寨的土匪暗中勾结,从中牟取暴利。叶枯荣一行人犹如神兵天降,突现县衙。彼时,王博正与心腹密谋,见状大惊,面色霎时惨白,心中暗呼:大事不妙!
“王博,你可知罪?”叶枯荣冷冷地问道,手中的长剑泛着寒光,仿佛随时都会出鞘。
王博强作镇定,试图狡辩:“哼,你等何人?竟敢擅闯县衙,本官何罪之有?”
叶枯荣冷笑一声,将朱瞻基的密令甩在桌上:“看看这个,再说话!”
王博的双手剧烈颤抖,仿佛握着的不是密令,而是催命的符咒。他一字一句地阅读,脸色愈发苍白,额头的冷汗如同细雨般密布,顺着脸颊滑落。他心中明白,这一刻,自己如同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末日已悄然降临。在叶枯荣的威严之下,王博最终瘫软在地,被束手就擒。
与此同时,朱瞻基在县城内也没有闲着。他深知,要彻底铲除土匪势力,还必须从根源上切断他们的经济来源和庇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