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像是炸开了,是谁在唤我香之,是梅映之么?我皱着眉头,挣扎着越发厉害了,却发现脑子越来越沉,莫不是当真是生病了?
这一夜是我睡的最为不爽的一晚,总感觉有一人在我耳边淅淅叨叨的说着什么。
不知有多少次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怎么都睁不开,我心里着急不已,想起如若明日起的晚,被那伙女人逮住又有苦头吃了。
刚这样想着,耳边就响起了推门的声音,接着是几个女人叽叽喳喳谈论啥的声音,我心提到嗓子里,这几个女人不知晓又想什么歪点子整我了。
感觉身子被人极其温柔的扶了起来,我心里咆哮不止,完了完了…
嘴边触感是凉凉的东西,像是杯子或是碗什么的,莫不是这次是要喂我喝泻药什么的?
果不其然,我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咬唇死死的不让那人灌入,搂着我身子的人也是个蛮人,他见我不配合,用力捏开了我的下鄂,硬是将那碗药水惯了进去,结果可想而知。
我狼狈不堪,药水被灌入一半左右,同时也呛的不清,鼻子里也流出了那很苦的药水,我难受极了,眼角流泪了,咽呜着,皱眉,不舒服的乱动着,嗓子止不住的咳嗽着。
终于像是有人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了,“八当家,小之要不让我们来照顾吧,您去休息?”
我听那是大夫人的声音,身子也不知晓是害怕的还是病的,适时的抖了起来,那搂着我身子的人,手紧了紧,只听他说道:“你们出去吧,我来照顾就好。”
那人没在说什么,随着一阵繁乱的脚步声,门轻轻的被合上了,房间里也安静起来,感觉有人拿着温热的帕子,轻轻的在擦着我的脸,只是。。
只是,这擦脸就好好擦脸,为啥子感觉越来越往下了?
当那湿帕子从脸上缓缓滑下,到达了锁骨,接着又到达了我胸口,探入里面…我脸轰的一下,感觉火辣火辣的,我虽闭着眼睛可那火热的视线却烧得我不得不察觉到。
那双手慌慌张张的拉上了我的衣衫,拉着被子把我裹了起来,手也上移放在了我脸了,他一惊,“怎么又发烧了?”
我又羞又怒,要不是起不来,非给这小子一巴掌不可,真是太气人了。
…。。
感觉身子异常的舒服,全身的毛孔感觉都放松了,我舒服的哼了哼。
一双手在我身子上不断的游走着,从胸前到达小腹,又从我背后下移直达股沟,慢慢的探入…。不记得是怎么睡着的,本来睡得好好的,却被一双作乱的手,再度惊醒。
我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大木桶,而我此时此刻正躺在木桶里,温热的清水刚好没到我的肩膀处,视线跟着移动,腰间被一条胳膊轻搂着,那人肘部半挽的红色袖子已被清水浸湿大半,而这只胳膊的主人此时此刻正在我股沟部位,轻轻的揉搓着。
我无比清醒的发现此人正在给她洗澡而非在占我便宜,因此我乖乖的坐着任他洗着,反正该看的他都全部看光了,其实最重要的一条是,我发现我全身无力,哪怕想要给他一个巴掌都无法做到,完全是任人鱼肉了。
这人手离开了我的屁股,本来搂在我小腹的手放若我后背的腰部,原本倾向我后背的身子也回转,因此帮我洗澡的某人也与我来了个照面,只是我单独盯着他瞧,他却专注的盯着我曲着的长腿,拾起帕子,在我腿上揉措起来。
看到这红色的衣衫我就知晓是白小子了,当看到他专注的帮我清洗身子时,我还是惊了一把。
他弯腰头往下倾,侧脸与我脸上相差半指距离,长长的发丝掉在我胸前感觉痒痒的,他脸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微喘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打在我脖颈处。
我扭头,轻咳了一声。
结果,感觉正细心给我搓澡的某人一僵,他头缓缓的扭之,面向我。
我身子由原本的僵硬缓缓的放松,大大方方的给了他一意味深长的笑意。
谁知他并未发现我笑脸下的其它意思,反到狂喜起来,随着长臂一捞,我被他搂进怀里,耳边是他无比激动的话语,“香之,太好了,你没事。”
我无比震惊的瞪大眼睛,这混蛋刚刚唤我香之,怎么回事?
“手感可好?”我本想问他,你刚刚唤我什么,可忽然发现大腿上的那只手正已缓慢的速度向上滑动,眼看那不该碰的地方,马上就要碰上了,于是之前那问题刹时被我仍在脑后。
不知晓那混蛋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他一只手还放在我腰上,另一只手像是怕全身无力的我滑下去,因此放在我腿间,总之当那只手上滑最后卡在那不该碰的地方时,我彻底僵住了。
他脑袋搁在我脖颈处轻轻的蹭着,“香之,你刚刚在说什么?”
听了他的问话,我原本炸开的脑子清醒起来,“香之是谁?”我淡然开口。
忽然感觉他身子一僵,而后有些颤抖。
☆、20、偷窥偷窥
我心中了然,很好,这次到是听进去了,我并没就这样打算放过他,我艰难的扭头,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放在我屁股下面的那只手,触感不错吧?”
……
白小子落荒而逃,而我也无比悲崔,被他仍在深深的木桶里面,身子滑进水里,最后呼吸困难,在晕死前的几分钟,我无比后悔,不应该刺激白小子的,最起码应该等安全出了木桶才开口的。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