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边说边往后退着,后背却倏然贴到一个硬实的胸膛,接着满带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不原谅谁呀?”
沈愿转过身,刚想推开他。腰却被男人狠狠箍住。
沈愿抬起拳打他,魏殊咬着牙受着。
待沈愿发泄够了,魏殊把他搂进怀里,揉揉他的头:“孤错了。和孤一起去吧,阿愿?”
沈愿气咻咻地靠在他怀里没有吭声,可面色显然和缓了许多。
随后几日,沈愿在也没有与魏殊共眠,面对他的各种柔情攻势,也没有理会。
直到第四日,魏殊坐上马车,要踏上去往柳州的路时,沈愿却拿了个包袱,也坐上了马车。
可也是坐在他对面,看着画本,仍旧默不作声。
魏殊都无奈了,他发四:他再也不敢惹他家媳妇儿了。
这冷战谁受得了啊,反正他受不了。
魏殊此行,甚是低调,只是带了几个府兵,乔装打扮。
可朝廷上下,无人不知晓。
有些居心叵测之人,就会趁着此时,给他这南行之路,增添点异样色彩。
这不,锦王姜哲早早便守在城门,摆起阵势,给太子殿下送行。
魏殊自然是笑着安然受之。
只不过在这路上,就不安生了起来。
刺杀的刺客,在这五日便来了三波,虽没有留下什么马脚,可也让魏殊身上挂了点彩。
不过魏殊也算因祸得福,因为他家娘子终于不生气了。
那淡漠的眼里终于挂上了心疼之色。
魏殊觉得这样便值了。
马车行驶了五日,抵达了柳州。
甫一进城,熙熙攘攘的摊贩吵闹声,便充斥着大街小巷。
街上好一派热闹景象,丝毫看不出被官员欺诈的模样。
沈愿见到此场景,面带犹疑,转头看向魏殊。
魏殊面色淡然,叫他稍安勿躁,显然对这副景象,毫不意外。
城内几位官员把魏殊他们迎进了府衙,备上好酒好菜的招呼着。
得知魏殊受伤,还故作担忧,想要给他找来医士,却被魏殊拒绝。
他道:“孤自己带了,他正在路上。”
司祺是第二日,到达柳州的。
他本来对这地方,避之不及。可又不能背了主子的意,只能前来,不过延迟了几日。
他都尽量不在街上蹦哒了,却没成想,还是见到了那个他最不想见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