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鱼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某个房间的陈设与其他房间截然不同,而且从外能闻到淡淡的药草味。
这大概就是那位名医的卧房了。
通过门口的牌匾,已经了解到这位医师叫高忠良,救死扶伤三十载。
她快速摸了过去,随后跳到那卧房的房顶,找准方位,掀起一块砖。
透过缝隙往下看,发现高忠良不知正在鼓捣什么东西,神情极为专注。
姜鱼又将砖块放了回去,随后从空间拿出那把军工匕首,从房顶跳了下来。
她打开门,趁高忠良不备,如鬼魅般来到他身后。
高忠良疑惑开口,“这门怎么突然开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下一秒,脖子处就被硬物抵住。
高忠良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前进一步就见了红。
“老夫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何必同我刀剑相向?”
姜鱼收回匕首,缓步走到高忠良面前,“传染病肆虐,想必您早有耳闻,我今日就是为这药方来的。”
高忠良放松下来,看着面前格外年轻的女孩,忍不住气笑了。
“你既是来求我办事,就该守我的规矩,上来就拿把刀架在老夫脖子上,哪有这么求人的?”
意识到她刚刚行为欠妥,转而乖顺地拱手作揖。
“高医师,恕晚辈无理,实在是家中小妹病急,您大门紧闭,我才出此下策,请见谅。”
高忠良摆了摆手,心存戒备的瞄了眼姜鱼。
“你也是救人心切,老夫就不同你计较,想必你来之前就知道,这药方一百两银子,少一个子都不行。”
高忠良说完,将手伸过去,“一手交银子,一手交货。”
姜鱼略显窘迫地揪了揪荷包,“我目前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您先把药方给我,我晚些时日再给您补齐。”
高忠良一听,脸色瞬间大变。
“来求医的都知晓我的规矩,你这般闯进来是第一大忌讳,空手套白狼是第二大忌讳。”
说着,他甩了甩衣袖,“你这丫头心不诚,我不会将药给你,走吧。”
高忠良又重新回到桌旁,鼓捣他那些草药。
姜鱼心里担忧,情急之下竟是直生生跪了下来。
“高医师,不是我想坏了您的规矩,只是人命关天,我迫不得已。”
她边说边比出三指,“我发誓,不出一个月一定会将银子补齐,求您把药方先给我!”
姜鱼言辞恳切、眼神真诚,看得高忠良眼神中有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