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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页)

我们隔着两张茶几的距离,萱萱坐在门边的沙发上,郑重其事的说:“秦雨嫣,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我就直说了。你掂量一下你自己,哪点配得上晨曦。你最好不要在缠着他。”

我捋了捋头发,说:“这恐怕也是我们的事,不劳烦你费心。”对于她的恶言相向,我本想一走了之,和她谈论这些我觉得半句都嫌多。只是碍乎聂辰还当他是妹妹。

“你了解他的过去吗?凭什么一副扶正上位的模样?”她有点义愤填膺的说道。

我轻蔑的笑说:“呵,你了解我们的过去吗?凭什么质疑现在的我们”

“你···你不可能得到他的心,这只是游戏!”

“就算是游戏,我也陪他玩到底!不用你提醒!”我想也没想就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也许这就是我爱一个人的方式。重要的是那些照片寄来给我,是想要挟我离开聂辰,而并不是想和聂辰闹个鱼死网破。

她愤恨的扔下一句,“你行!你会后悔的!”摔门走出了包厢。

如果真的可以重来,我那些趾高气扬的话,愿意统统收回,包括离开。可是后悔药哪里有卖呢?

当我拉开门正准备走出包厢的时候,突然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还端着杯酒,醉醺醺的把我逼退到房间中央。

我害怕的问道:“你们干什么?”

一个人惊讶的说道:“干什么?你居然问我们干什么?当然是陪你玩啰,未必听你聊心事?”另一个人站在一边淫笑。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用尽全身力气,不停的嘶吼。但根本就没有用,我越退他们越往前凑,直到我退无可退,哆嗦的不行。

他们满口的下流话:“怕什么,我们会很温柔的,绝对不痛,来把这个喝了。”我不肯,拼命摇头,手用力把面前的人朝后推,一脚踹上他的膝盖,他纹丝不动,才发现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完全不能造成威胁反而越靠越近。与此同时我的脸颊被一只手捏得牙关也快镶进肉里的痛,接踵而来的是灌进我嘴里的酒,到底是什么我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酒这么简单的东西。我猛然低头一口死命的咬住那人的虎口,只听见一声惨叫。他甩开我,叫骂到:“妈的,□□!”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和鸣声灌耳。接下来,头撞上墙壁才让我在慌乱中恢复了理智,摸索我身边可以防卫的东西。我看不清他们离我有多近,白光像散开的雾气,后面的红紫色和蓝紫色的光开始天旋地转。幸好被我摸到一个沉沉的烟灰缸,我的腰被其中一个人牢牢扣住,直到他离我还有五公分的距离我才看清他,一股恶心的酒气扑面而来,“你TM,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让你爽个够,你···”还没等他说完,我一咬牙,举高手,把拽在手里的烟灰缸一鼓作气的砸向他的头。我的眼睛也恢复了先前的视力。他突然松开手,哎哟哎哟的蹲在地上抱住头。鲜血哒哒哒的掉在瓷砖上。

“你···你滚开!”借势我踉跄的窜上了沙发,站在上面,用烟灰缸指着另外一个人,手不停颤抖,牙齿上下敲出声响,吓得话也说不太顺溜。

“狗娘养的,敢打我兄弟!”看他的神情,好像酒也醒了一大半。我的手被硬生生的踢中,差点一头栽在地上。烟灰缸落地的巨响和玻璃渣子一弹一弹的滚向远处,才让我反应过来那人是不是黑带九段,全过程只用了一秒钟时间。换来的是我的一声惨叫。我蜷缩在沙发上,握着那只没有知觉的手,五官皱成一团,眼前阵阵发黑。那人过来撕开我的衣服,我是知道的,只是再没有力气挣扎。我想可能是那杯酒起了作用,头也开始昏昏沉沉的。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黑影冲了进来。我面前的这个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了起来,和那个黑影扭打在一起。黑影比那个人整整矮了大半个头,但我知道他是老天派来救我的救兵,我想这下应该安全了,于是闭上眼睛,失去了知觉。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掉进了无底的黑洞燃烧着自身的能量,渐渐被吞噬,看似被困于一层透明薄膜中,可是无法呼吸,也无法逃逸。耳边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眼前异常闪现的场景,黑影和大个子打斗的画面,才恍然发现那个黑影像极了聂辰。那一刻我将全身仅有的力量全部汇集到眼睛,努力睁开眼时,看见从聂辰右胸伸出来的玻璃一头,还有不断向外涌出的鲜血,一圈圈把衣服打湿。我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我说放我下来。就算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站起来,但我浑身上下除了心痛得厉害,其他哪里的痛也感觉不出来。玻璃的另一头就像深深的扎紧我的胸口一样感同身受。

聂辰吃力的抱着我,加上他痛苦的表情,挤出几个字,苦笑间喘着粗气:“刚···刚也没见你哭,现在怎么哭起来了,你傻不傻?”

我使劲摇头,泪水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恳求他:“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自己会走。”

“不放好不好,我错了,你不要哭,也不要闹,马上就到了。”他一边回答我,又一边哄着我。听起来却有些颠三倒四,但他没骗我,医院真的一会功夫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杀人犯是谁不要紧

“医生!医生!医生!”几声急促而又疯狂的咆哮,在空旷的医院大厅震天动地。我看见他胸口加速涌出的血液,哭到泣不成声。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围住我们的人也越来越多。我被抱上急救床,身上裹着聂辰的外套,头晕目眩。耳边传来聂辰的声音:“医生,她的手!她的手!不不不!先洗胃!”旁边的小护士惊呼出来:“啊!你在流血!”停不下来地抽噎哽住了要说的话,想忍却怎么也忍不住就像脸上的泪水。

“小伙子,恐怕你要严重些,小张,快去再推一张床来。”

“我没事,我没事,她!她!”

“吃什么了?安眠药?”

“不是!不是!GHB!”(Ps:ghb熟称mijian药。一种无色、无味、无臭的液体。少量:暂时失忆,昏迷。过量:中毒,抽搐,死亡。)

“吃了多少?”

“不知道!我不知道!”

“推上三楼,肠胃科,洗胃。”

聂辰一只手扶着床,另一只手紧握住我的手,血还在往下滴,滴在我们的手背上,滴在床单上像一朵黑色鸢尾花。但无论如何我也掰不开他的手,推也推不动他。就如同抬不起手来抹掉眼泪一样,只好任它流进耳朵里。

那间屋子满是仪器,聂辰被要求留在外面,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抓紧他的手,不愿放开,至少这一刻。不远处几个护士正推着一张急救床哐哐哐的朝这边跑来,顿时我才反应过来我拉住他不放,是件多么荒唐的事。我松开他的手,他用手抹去我两颊的眼泪,轻声说:“不哭,不怕,我在外面等你。”他像看出了我的担心,继续说,“我先跟她们去处理。”我拼命点头,最后房门才关上。

半个小时的“美好时光”,我极度怀疑是不是被聂辰整了,惩罚我自作主张。胃管□□口腔在胃里翻滚搅拌的感觉,真的要比喝醉喝吐从嘴巴鼻子倒灌出来还要难受一百倍。那种煎熬,比起大冬天停气,面对莲蓬头从头淋到脚的感觉还要清醒一千倍。如果真要自杀千万不要选择吃安眠药或者喝毒药之类的方法,万一死不了,还要来医院洗胃,太痛苦。但是烧炭又太消极可悲,割腕又太痛,上吊死相又太难看,跳楼太刺激心脏又受不了,淹死又坚持不下去,卧轨又太凄惨。总之我就这么半坐着把所有死法全部想遍了也万万不想死掉的人。满怀劫后余生的情感,痛苦的剂量就减少了一半,时间自然也开始双倍转动,我急切想赶出去看看聂辰到底怎么样了。我刚走出来,护士姑娘就殷勤的递过来一件浅紫色的T恤,他说是聂辰给我的。

我急忙问:“他人呢?”她说:“在手术室缝针。”

我说:“缝针?很严重吗?”

她说:“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我被说的一头雾水,医院的人是不是都爱把话说得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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