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些是因为还喜欢我吗?
谢行骁牙关紧咬,那一瞬间几乎要忍不住将心底的质问都声泪俱下。
祝明月,你怎么能……怎么敢这么问?!
谢行骁感觉胃部一阵抽痛,但最终他只是后退几步。
“祝明月,你太高看自己了。”
他转身干脆利落地离开,大步走出咖啡厅上了门口的黑色轿车,一次也没有回头。
目送着车辆平稳驶离消失在街角,祝明月终于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她彻底没了去看电影的心思,发信息给去取票的司机让他来接自己。
……
贺州今天到家时十点已经过半,也是祝明月自从来了以后唯一一次没有听到声音就下楼来迎他。
保姆王妈早已经离开,整个客厅除了入户连廊这儿感应灯的光源外,一片冷寂。
贺州上楼先去书房,祝明月这几天在看的书夹着书签放在窗边小茶几上,人却不在。
“贺先生,您找我?”
身后客卧的门被打开,祝明月穿着睡裙散着头发立在门边。
大概是打算睡了,她的房间没有开灯,走廊静谧的灯光下,她周身被镀上了一泓朦胧清冷的光晕,容色皎白胜过窗外月光。
贺州的目光从她白皙光滑的肩头滑过,落在了祝明月精细如工笔描摹过的五官上。
“没什么,来看看你。”
到这儿一般就可以结束对话了。
可是贺州缓缓走近,食指勾起祝明月的下巴,强迫她抬起眼睫对视:
“怎么了,不开心吗?”
祝明月睫翼颤动,在贺州眼前如颤翅欲飞的蝶。
但他知道蝴蝶不会飞走,祝明月也不会。
他只是静静等待,半晌后等来了祝明月的回答。
“没有……我只是,一个人待着有点寂寞。”
“您最近很忙吗?”
贺州思考了一下,近期他确实回来得越来越晚,并非有意。
但既然祝明月提出来了,那么哄哄也没有关系。
于是他松开了勾着祝明月下巴的手,转而拢了拢她滑凉如水的长发。
“是有点,不过已经结束了。你想让我早点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