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站着两男人,手里都夹有烟,徐徐抽了一阵子,事情商量完,穿西装马甲的男人取出了后备箱里的行李,拎着进了公寓大厦。
柔白色的烟雾隐匿了这男人的五官,西裤包裹着笔直有力的长腿,皮鞋踩过大理石瓷砖,回音阵阵。
他按下上行键,等电梯门开,把行李放了进去,手指尖一转,又按下了电梯内的数字键。
看着梯门徐徐关闭,粉红色的行李箱做着物理运动,去了相应的楼层。
楼层电梯外,深深站在那里,等待她的行李箱运行上来。
电梯门打开时,粉红色行李箱宛如一位深夜来客,静悄悄立在豪华装修的轿厢内,楼下有车远去。
……
岳家也曾涉足过违法乱纪的生意,钱是赚了一大笔,后来经营权落入了四爷手里,便强行停止了触犯法律的生意,用洪兆南的话说,算成功洗白。
开车的是四爷,楚燕西坐副驾,两男人在一起,没话说。
赌场开在地下,车子径直下穿后光线越来越暗,为营造氛围,似乎刻意为之。
下车后便有人领路,一扇看着足有十几年年限的防盗门前,被人搜身检查,这些男人全是打手,穿黑衣拿对讲器,洪兆南养的。
☆、189 如果她被他搞大肚子,影响将很坏
正式入了赌场后,人的视野突然开阔,仿佛推开一扇窗,面前是万马奔腾的非洲草原。
赌场里叫嚣的男人很像一匹匹野马,对豪赌上瘾,为此倾家荡产的大有人在,还不上钱,洪兆南也一直让这些人玩。
他们被领进赌场内的办公室。
一扇镀金门开启,里面光线交替,女人的脂粉香扑鼻而来,女眉声如丝绸撩拨,洪兆南就身陷这些女人当中芾。
四爷进办公室后,面无表情的挑起了下巴。
洪兆南推开坐在他腿上的女人,笑盈盈理好被拉乱的领口,拍了拍那女人的屯,这些女人便如动物般,自觉地鸟兽散。
得到示意,驻守在门口的黑衣保镖们带上门,室内呈现一片宁静。
如果不是此地才有男女调情过,算是个适合谈事情的地方枞。
四爷架起长腿,便开门见山:“跟岳月离婚,你开个条件。”
于是,两男人四目相对,一方沉静如水,一方邪魅如火,两道目光,像两道激流,彼此冲突,又彼此抵消,最后什么也没剩下。
洪兆南终于从沙发里坐好,倾身拿起茶几上的烟,塞进嘴里,擦开打火机,对着火势猛吸一口。
这种婚姻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哪怕憎恨某个人,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惩罚,四爷决定出手,代表他已然看不下去。
洪兆南向后靠好,把两条腿一前一后搭在茶几上,尖头皮鞋擦的雪亮,触到玻璃时,传出不小的声响。
这男人油腔滑调的笑了笑:“夫妻吵个架而已,四爷何必这么较真?我今已经哄好了月儿,回头给岳母生个外孙玩玩。”
洪兆南不好对付,道上的,有手段,有势力,还铁石心肠,背后女人多,疼过的也多,但爱上的没一个。
岳月过的日子那不叫日子。
四爷也不绕弯子,直说:“你想要多少股份?说来听听。”
果真,洪兆南露了笑。
他讲:“和男人聊天,就是畅快。”但他又否定了不少:“这个想法有,但我也不能没有太太。”
他还需要太太吗?于他而言,女人都是动物,听话的女人他会比较疼一些,少用些对待岳月的东西,但偶尔兴起,也还是会欺负那些会讨好他的女人。
越是讨好,越是欺负,心理呈现一股病态。
对面沙发的楚燕西,从进屋后打量起洪兆南这间办公室,就一直没发声。
里面不少玩意都挺苄蓅。
四爷自然也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