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养的!19岁给人破处!你他妈果真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四爷整个人如火焚烧,把深深耳朵捂住后,一拳头便狠狠砸向了洪兆南的脸。
可深深还是听见了,颤抖不止,眼圈红成个苹果,把四爷搭在自己肩膀上捂住自己耳朵的手挥开,上前就握起拳头,冲洪兆南鼻骨狠狠的砸了上去。
“闭上你的狗嘴!”
四爷简直吃惊极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深深。
她定是气极了,气的浑身都要爆炸了,才会吐出脏字来。
洪兆南肆意而痛快的谑笑,低头用拇指腹擦了擦鼻子,见没出血,转身就朝自己座驾走去。
两方带来的保镖,在刚才四爷第一次出手时,就已经准备待命,随时都有可能厮杀。
洪兆南像鬼影一样钻进车中,旋即他的车掉头就离开了寺庙。
深深发抖不止的肩膀还没有消停下来,车笛声远去,她突然扑进四爷怀抱,紧紧拥抱起来。
四爷将她搂住,下巴搁她头顶上反复摩擦,是一种无声的安慰,手也轻拍她肩胛骨,缓缓说道:“做什么要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别人一句话就能影响你情绪,你还活不活了?”
深深抬起头来,揉自己眼睛,摇头说道:“不活了。”
四爷挑眉:“哎?你再说一遍试试?”
深深便又唔哝不清的咬出几个字,但已经吸住鼻头,仰头对四爷说:“我要回家,你带我回家吧,以后看到这个坏男人,我绕道还不行么?”
“绕什么道,你大大方方走你的,他敢找你麻烦,四爷去收拾他。”
深深摇头:“你可收拾不了他。”
四爷又恼了:“你再说一遍试试?”
“他打女人很厉害的,”深深眼睛突然又浮起潮意,仰头看四爷,“我不敢得罪他,要是得罪了他,他也会打我的。”
四爷却云淡风轻笑道:“他不会打你的,放心吧,现在跟四爷再回一趟他那庄园,把岳月接上。”
深深目瞪口呆:“哎?岳月?”
这一趟来蓉城,四爷竟然把岳月带上了?
……
洪兆南回到庄园后,看到岳月和律师先生端坐在客厅沙发中,嘴角露出了不忍目睹的嘲笑。
这女人不是找死是什么?敢跟他提离婚?还敢带着律师上门?是打的不够狠不知道害怕?
兰姐走过来,对洪兆南讲道:“兆南先生,少奶奶临时过来,等你有2小时左右。”
如此,岳月便朝门口转脸,看见他时,面无表情的样子装的很有逼格。
洪兆南又快要忍俊不禁,这贱货,不拿腔拿调不行么?
他踢掉皮鞋踩上棉拖,沙沙的朝沙发走来。
律师先生先闻风而起,看的出忌惮洪兆南的势力。
岳月后面才起,今日穿着黑色高领单衫,搭配水红色荷叶裙,黑透丝袜,裙身很短,超级迷你,嘴唇涂的吓死孩子。
今天跟姓岳的一起过来,他妈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马蚤了不是?
洪兆南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毫话不讲,含着春笑径直走到对面长沙发边,踢掉拖鞋,一屁股摔进去,两腿驾轻就熟的往茶几上搭。
“叮”一声,他躺在沙发上,含着笑,慵懒散漫的点了根烟,徐徐抽起来,然后目光邪肆的在岳月浑圆的汹部绕了两圈,故意把烟往她那个方向吹,性感的要命。
洪兆南这种气质的男人,适合穿暗色发亮的衬衫,本人的气质就很邪恶,尤其颈子上还吊着一条金链子,衬着整个人就像春药一样。
岳月也难逃这男人蓄意挑衅,把头抹开,一本正经的从桌上推过来一份离婚协议。
她讲道:“律师帮我草拟的离婚协议,你的钱我一分不要,只求个好聚好散,你看一下,如果同意,咱们把这事简单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