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在车里等我。”秦怀玉将白小米锁在自己的车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和清海说两句,马上就来。”
白小米点了点头,坐在车里,看着他走到对面的车上。
秦怀玉拉开舒清海的车门,脸上残留的温柔笑容,已经消失无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想对她说什么?”
“你怕什么?”舒清海扶着方向盘,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那时候我不知道夜店里唱歌的小姐是你的女人,而且我也没……”
“她不是小姐!”舒清海咬着牙说道。
“是赖家下的手,你知道我从不喜欢乱交场景,也不喜欢n、p。”秦怀玉皱起眉,说道。
“你也参加了,而且一直不告诉我!”舒清海咬着唇,萱萱直到最后,才对他说这件藏在心底的事。
而秦怀玉后来和蒋鑫叡帮萱萱离开,应该是出于愧疚,或者,他做了太多的混账事,根本就忘了舒清海的“女友”,就是夜店里浓妆艳抹看不清真实面目的歌舞小姐。
“抱歉,我当初并不知道萱萱是你的女人,而且,我没碰她。”秦怀玉不想解释太多,当初帮助萱萱藏起来,主要是蒋鑫叡的原因。
萱萱曾在蒋鑫叡的酒吧驻唱过,所以凭借这层关系,才彻底隐居起来。
“如果我说,因为不知道白小米是你的女人,所以就看着一群人轮奸她……”
“不要拉上小米,她是无辜的。”秦怀玉想到那次以为白小米被轮暴,心如刀绞的感觉又上来了,那时他还想着,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
可他当初和女人上床是有选择的,从不会强迫别人,更不会插足家庭,也不会和其他男人一起玩np。
“萱萱不是无辜的?”舒清海脸色铁青的反问。
“如果我记得没错,她在酒吧驻唱的时候,看客人给的小费……”
“闭嘴,不要侮辱她!”舒清海再也忍不住,一拳往秦怀玉胸口捶去。
“否则,赖长垣不会好端端的欺霸上她,赖家的公子哥,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以为一个酒吧驻唱女,怎么能让他看上?如果当时萱萱和他没有旧情,赖长垣身边多的是美女,何必要和一个女人过不去?”秦怀玉的胸口受了伤,被他狠狠一拳打过来,一阵尖锐的痛,终于说道。
“她怎么可能和赖家扯上关系?你不要信口雌黄。”舒清海的脸色极为难看,怒声说道。
“你怎么不去问问她,之前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为什么会被打掉?”秦怀玉当然记得那个酒吧驻唱女,当时他和赖家还走得很近,没有完全脱离关系。
事实上,从接触白家之前,秦怀玉对赖家都是微妙的态度,他在很多事情上,会听从赖家的安排,私底下却在准备反扑。
酒吧驻唱女在那时不叫萱萱,酒吧里的人都喊她,她曾经因为生活所迫,也可能是喜欢刺激,而引诱上赖家的公子爷,当时觉得能被包养,一辈子都不用愁吃喝。
赖长垣那天指着台上浓妆艳抹涂着浓浓眼妆的萱萱,对刚刚二十岁左右的秦怀玉说,这个女人曾妄想用肚子里的孩子,来分赖家的家产,结果被他踢出豪宅,将她腹中的孩子用最野蛮的方式打掉,没想到她现在还在卖唱。
而那时,萱萱吃过苦,看透了男人的心,已经开始收心,跟着一个温文尔雅的大学生好上了,甚至准备天长地久,没想到在一个小酒吧里,再次遇到赖家的人。
秦怀玉记得很清楚,因为他讨厌别人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所以那天的场景,他一直记在心里。
,或者说带着银色假发的萱萱,被扯下,赖长垣用各种语言羞辱她,逼她喝酒,后来在酒里洒了药,等她嗨了起来时,“邀请”秦怀玉先尝尝这女人的浪劲。
而秦怀玉讨厌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更讨厌朋克装的卖唱女,他那时喜欢名媛,身材劲爆的名媛或者名模,对酒吧里的女人没有兴趣。
最后秦怀玉借着接电话,走到一边,冷眼看着赖长垣和全场的男男女女大混战,看着他们最后玩嗨了,将啤酒瓶插入那可怜女人的下身,用各种道具折磨她,所有男人排着队等着用她的身体……
秦怀玉提前离开,并不知道这场狂欢持续了三天三夜。
反正对赖家来说,发现什么样的荒唐事都很正常,群交也好,嗑药也好,都是最正常不过的娱乐活动。
“所以,别拿她和小米比,即使她们都很无辜,可小米的生活,跟她不同。”秦怀玉闭上眼睛,轻声说道,“我只知道是,是赖长垣许多女人之一,只知道萱萱是萱萱,是舒清海最爱的唯一,仅此而已。”
秦怀玉和萱萱的熟悉度,还没有蒋鑫叡和她熟悉。
而且对夜店驻唱的女人,每天顶着那么浓厚的妆容,如果不是刻意观察,根本不会想到那晚的,就是舒清海的萱萱。
白小米看着对面的车,她的眼神不太好,加上距离有些远,看不清里面两个人在干嘛。
只是等得无聊了,拿着手机上起网,看着子非鱼的头像,想着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