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时至深秋,天已微凉,他却汗如雨下。
靳驰拿着白毛巾帮他擦拭,柔软的巾帕从轮廓鲜明的面部?皮肤轻轻拂过,绕过粉透的耳垂、脖颈,剧烈起伏的胸口,吸走了汗意?,却带不走那抹泛着热气的红潮。
简惟之任由他帮自己擦干,哑声说:“渴了。”
靳驰便扔下毛巾,拿了角落充当道具的瓶装水,拧开递给他。
简惟之接过来?,因?为?喝得太?急,清澈的水液从嘴角溢出。
原本就被汗湿的白t,变得更帖服。
靳驰以拇指代替毛巾,将那些水渍抹去。
问他:“你感?受到了吗?”
简惟之安静地看着他,靳驰并不打?算细说,因?为?看出他已经懂了。
这首曲子,简惟之记得。
当初,他学过这首双人?舞,也曾跟舞蹈老师一起,在课间展示。
如果?说迟夏跟老师的双人?舞是记录他们?过往的写实。
那么他的独舞,及跟江野的双人?舞便是靳驰的臆想。
“会厌恶吗?”
暗恋不总是纯洁的,裹挟着不能宣泄的欲望,有时甚至很丑陋。
简惟之攀上他的脖子,踮脚吻他:“你掩藏得实在很好,我?真是一丁点儿都没察觉,究竟算成?功还是失败?”
靳驰回?吻,却被轻轻推开了。
简惟之弯身打?开音乐,自下而上看了他一眼,笑着:“来?吧导演,不是很想跟我?跳这只舞吗?”
靳驰接住他伸过来?的手,上前:“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放肆的。”
简惟之便反问:“为?什么不能?”
他们?在没有第?三人?的舞蹈教室,跳完了那只舞。比先?前任何一个版本都更欲更撩,也更让人?沉沦。
简惟之很快就意?识到,他这句话还是说早了些。
靳驰的放肆远不止于此,舞蹈教室的臆想只是前菜。
次日拍更衣室内,换衣的剧情。
印象中刚认识靳驰的那段时间,他尚未完全分化,但已经足够清楚oga男性与普通男性之间的区别,自保的本能令他十分注重隐私。
会使用独立上锁的淋浴间,穿戴整齐后再出来?。
拍摄的这段剧情并不裸露,简惟之扮演的迟夏拿毛巾擦着头发走到储藏柜前,打?开柜门拿东西,看到江野进来?。
两人?平素并不说话,迟夏看到对方只淡淡瞥了一眼,继续擦头发。
湿漉漉的水滴落,将他单薄的白衬衫润湿。
他颈后的弧度流畅优美,像曲颈的天鹅,那里光洁平滑,还没有发育出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