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接过饺子,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只有闫解睇怯生生地说了声“谢谢大妈”。
二十岁的闫解成狼吞虎咽的一口吃下,好话都没留下一句。
许富贵在一旁没说话,看不出喜悲,许大茂却噘着嘴,一副嫌弃的表情。
阎埠贵见自家孩子占到了便宜,又发现其他几人的目光不善,他讪讪一笑,起身告辞了!
阎埠贵一家离开后,许家一时间有些安静。
许大茂撇了撇嘴,不屑地说:
“哼,就知道占小便宜,看他们家孩子那没出息的样儿。”
许母瞪了许大茂一眼,说道:
“大茂,你怎么说话呢?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衬着点是应该的。人家阎家日子过得紧巴,孩子们饿坏了才这样,你别在这说风凉话。”
许大茂被母亲这么一说,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吭声,只是小声嘟囔着:
“我就是实话实说嘛。”
许母没理会他,而是叫上何雨柱再吃点,被他摆手拒绝了,刚才在家里吃了大盘呢,这会儿实在吃不下了。
一整个上午,三个院子里的孩子们挨家挨户磕头讨吃食。
听闻何雨柱家有糖,一群孩子呼啦啦地涌了过来,就连隔壁院子的小孩也被吸引来了。
二十来个孩子齐刷刷地跪在何雨柱家门口,何雨柱站在前面,那场面,真跟皇帝上朝似的,颇为壮观。
何雨水赶忙拿出提前备好的糖,给每个孩子发上一颗,许凤兰则在一旁给孩子们分发瓜子,一人一小把。
棒梗起晚了,得知去何雨柱家磕头就能拿到糖,一骨碌爬起来,鞋都顾不上穿就冲了出来。
这次他似乎学乖了,安安静静地跟在其他孩子身后,默默等着何雨柱的赏赐。
何雨水见他不吵不闹,鞋子都没穿就跪在那儿,有些哭笑不得,没多说什么,也给了他一块。
刚发完东西,秦淮茹就现身了,急忙把儿子拉走,嘴里还不停地埋怨棒梗不穿鞋。
何雨柱忍不住在心里冷笑,棒梗都在地上跪了三分钟,她才出现,恐怕是故意等儿子要到糖才现身的吧?
过年嘛,大家都知道,最有年味儿的也就年前这段时间。
初一上午一过,年味儿仿佛一下子就淡了下来。
相较上午的热闹,此刻的何雨柱家冷清了不少。
许家一家人出去拜年了,何雨水也找同学玩耍去了,只剩何雨柱一人在家,无所事事。
至于筹备婚礼?
他觉得明天再准备也来得及。
毕竟这可不是后世,结个婚得忙活好些天。
在这个时代,婚礼简单得很,找个厨子做上几桌菜,请大家乐呵乐呵就算成了。
不知不觉间,躺在床上思索事情的他,渐渐沉入了梦乡。
大年初二,日头已经高高升起。
何雨柱拎着准备的一斤肉和两瓶酒,前往李怀德家。
年前他没来得及送礼,年后无论如何也得去拜访一下。
毕竟李怀德还要在轧钢厂主持工作十几年,和他打好关系,等未来“洪流”来临时,自已才能更好地安身立命。
见到一位中年妇女前来开门,何雨柱赶忙捧着手里的东西,快走几步上前说道:
“嫂子你好,我是轧钢厂后厨的何雨柱,今天特意来拜访李厂长!”
何雨柱暗自打量李怀德的媳妇一眼,身形肥硕,脸上还布满了麻子。
也难怪这位李厂长会长期和刘岚保持不正当关系。
就他媳妇这长相,换做旁人,恐怕也很难做到始终如一。
若不是她背后有个身居高位的父亲,估计李怀德也不会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