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中仍满是疑虑,但在这绝望的境地里,哪怕只是一丝缥缈的希望,也足以让他紧紧抓住。
许富贵用力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斩钉截铁地说:
“肯定行!只要有一丝机会,咱都不能放弃。”
第二天一大早,父子俩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踏上了前往王家村的路途。
也是这天,让人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四合院儿。
“呦!你是贾张氏?”三大妈不确定的问道。
不怪三大妈不敢认,实在是贾张氏和三个月前判若两人。
之前的她还略显肥胖,一看就知道是个吃喝不缺的老太太。
如今再看,瘦得跟皮包骨头似的,面色蜡黄,眼窝深陷,头发也变得干枯杂乱,整个人没了以往的精气神,走路都晃晃悠悠,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贾张氏像是没听到一样,理都不带理三大妈的,而是匆匆去了中院儿。
紧接着,中院儿贾家就传来鸡飞狗跳的声音。
“你个老太婆是谁啊?敢强闯我家?给我滚出去!”
“你个死浪蹄子是谁?秦淮茹呢?让她给我滚出来!”
贾张氏扯着沙哑的嗓子,双眼圆睁,怒目而视。
秦京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瘦得不成人样的贾张氏,心里暗自猜测这恐怕就是表姐秦淮茹的婆婆。
不过,她可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老东西。
因为她回来了,意味着表姐会让自已回乡下。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刚从大牢里出来的王婶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会是逃出来的吧?”
秦京茹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一丝不屑。
“你个骚狐狸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一听这话,瞬间暴跳如雷,也不顾自已虚弱的身体,张牙舞爪地就朝秦京茹扑过去。
贾张氏这一扑,便和秦京茹又扭打在一起,两人在地上翻滚,把周围的杂物撞得七零八落。
小当在一旁吓得大哭,可又不敢上前阻拦。
贾张氏被愤怒冲昏头脑,力气大得惊人,她死死抓住秦京茹头发,秦京茹疼得冷汗直冒,却还不忘用脚乱蹬,一脚踢在贾张氏的腿上。
贾张氏吃痛,抓着秦京茹的手猛地一松。
可下一秒,她满脸狰狞,眼中凶光毕露,干枯的手再次狠狠抓向秦京茹的脖子。
乌黑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印,鲜血瞬间渗了出来。
秦京茹惊恐地尖叫,那声音尖锐又凄厉,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荡。
她双手慌乱地挥舞,试图掰开贾张氏的手,指甲在贾张氏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但贾张氏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朝她的脖子抓去。
“杀人啦!救命啊!”
秦京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脖子上的疼痛让她几近窒息。
小当哭得愈发大声,她边哭边跑向门口,嘴里喊着:
“快来人啊,奶奶和小姨打起来啦!”
很快,不上班的大妈们都冲进了贾家,看到不少伤痕的两人,全都吓了一跳。
三大妈急忙说道:“快停下!别打了!”
大妈们费了好大劲儿,才把扭打在一起的贾张氏和秦京茹拉开。
秦京茹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脖子上的血痕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