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着阎埠贵指指点点。
“三大爷平时看着挺斯文的,没想到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儿,连老太太的饭都要动手脚,太过分了!”一位大妈满脸愤慨地说道。
“就是,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枉我以前还觉得他是个有文化、讲道理的人呢!”旁边的妇女也在一旁摇头叹气,眼中满是失望。
“三大爷,你这可太不地道了,聋老太太都一大把年纪了,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她呢?”一个年轻的邻居忍不住开口指责道。
孩子们也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小声嘀咕着:
“原来阎老师是个大坏蛋呀!”
阎埠贵的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平日里那副清高的模样荡然无存。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发现所有的解释在众人的指责声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三大妈见势不妙,再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聋老太太的腿,涕泪横飞地哀求道:
“老太太,都是我的错!和我们家老阎没关系,都是我猪油蒙了心,我嫉妒秦家得了你的粮食,才做出这种蠢事的,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计较。”
她的话,聋老太太一个字都不信。
活了大把年纪,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阎家的举动为了什么,她当然知道。
可她不能明说。
不然院儿里这些人,就不是看热闹了,而是真有可能给她下毒。
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脸上的怒容分毫未减。
用拐杖重重地戳着地面,“咚咚”作响,扯着嗓子吼道:
“饶了你?说得轻巧!我这几天被你们害得饭都吃不下,觉都睡不好,身体难受得要命,你以为随便几句话就能把事儿揭过去?”
秦淮茹在一旁帮腔道:
“三大妈,你们家这次做得太出格了,今天必须给老太太一个说法,也得给我们家一个说法,不然这事儿绝对不算完!”
围观的邻居们纷纷点头,义愤填膺地谴责阎家的行为,要求他们必须给出合理的解决方案。
阎埠贵站在一旁,满脸窘迫,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他心里清楚,今天要是不能妥善解决此事,他们一家在院子里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他硬着头皮,赔着笑脸说道:
“老太太,您消消气,您说,要我们怎么补偿,只要我们能做到,一定照办。”
聋老太太目光如炬,盯着阎埠贵看了好一会儿,开口说道:
“公开道歉那是必须的,要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们做了什么缺德事儿。另外,拿十斤白面,就当是给我和贾家的补偿。”
阎埠贵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十斤白面对他家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就他们家的精粮定量,得攒两个月才能攒出十斤白面。
可不给也不行,聋老太太不是好相与的。
他犹豫了一下,刚想开口讨价还价,却被聋老太太那冰冷的眼神吓得把话又咽了回去,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
“好,我答应您。”
三大妈心疼得直抽抽,脸上满是不情愿,刚要张嘴反驳,就被阎埠贵狠狠拽了一下胳膊,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还有,”
聋老太太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