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对劳尔说。
他抓起笔记本,匆匆翻过树叶,低声念道:
“加斯顿,下比利牛斯山奥洛龙克拉梅兰侯爵。”
“那么,找到他的地址对我们有帮助吗?”劳尔急切地问道。
“这可能会救我们的命:就这样。让我们回到客厅吧;我们可能会缺席。尽量表现得无忧无虑和快乐。有一次你激动得差点背叛我们。”
“这两个女人怀疑什么。”
“那么,假设他们这样做了?”
“我们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逃跑;我们越早离开花都越好。”
“你认为我们在哥顿应该做得更好吗?别那么容易害怕。我要把电池装进去,我保证它们会成功的。”
他们加入了其他客人的行列。但是,如果他们的谈话没有被偷听到的话,他们的行动就被监视了。
玛德琳从半开着的门往里看,看见克拉梅兰在查阅她叔叔的笔记本,并对劳尔低语。但,从这个侯爵别墅的证据中,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她现在知道他正在密谋获得她的财产,她将被迫把财产交给他;他挥霍了他兄弟的财产,现在害怕不得不为之负责。但这并不能解释劳尔的行为。他为什么表现出这样的恐惧?
两个小时后,克拉梅兰和劳尔在去韦斯内特的路上,向他解释了他的计划。
他说:“这是我宝贵的兄弟,没错。”。“但你不必那么容易惊慌,我可爱的侄子。”
“仁慈的权力!银行家难道不指望有一天见到他吗?他明天不可能向我扑过来吗?”
“别傻了!”克拉梅兰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福维尔是瓦朗蒂娜的丈夫吗?这就是我们必须查明的。如果他知道这个小事实,我们必须紧跟其后;如果他不知道,我们的情况就不会绝望了。”
“你怎么知道?”
“只要问问他就行了。”
劳尔对他的盟友的狡猾惊呼道:
“这样做很危险,”他说。
“这不像双手合十坐下来那么危险。而且,如果一有惊慌的嫌疑就逃跑,那就太愚蠢了。”
“谁来找他?”
“是的。”
“哦,哦,哦!”劳尔用三种不同的声调喊道。克拉梅兰的厚颜无耻使他感到困惑。
“但我该怎么办?”他沉默片刻后问道。
“请你留下来,保持安静。如果有危险,我会给你发急件,然后你可以离开。”
当他们在劳尔家门口分手时,克拉梅兰说:
“现在,记住。待在这里,我不在的时候,在你敬爱的母亲家里要非常亲密。做个最孝顺的儿子。对她尽你所能地虐待我;最重要的是,不要沉溺于任何愚蠢;不要索要任何钱;睁大你的眼睛。再见。明天晚上,我将在奥洛伦和这位新来的克拉梅伦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