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川打断他爹道:“真想不到他爹爹不但武功盖世,还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呢!……”“他那里会做什么生意!”
盛雄鹰不满的瞟了一眼儿子,又道:“是会用人而已,外面的生意都是交给那些掌柜的,他坐收渔利!”“那会不会是因钱财而寻人?”盛小川顿时停住不说了。盛雄鹰道:“她爹爹去世不久,可谓尸骨未寒,她竟离家出走,遍寻此人,其中定有难喻的蹊跷!……”
盛小川的心里暗忖道:“但愿只是为了钱财,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蓦地他灵机一动!盛小川想起了-个月前在醉仙楼的一幕。
只因他这两年来,还在深深的思念着贺雨柔,当年比武,虽是已经败在了她手下,无话可说。
但她的容貌总是常常晃动在眼前,声音常常鸣响在耳畔,赶也赶不走是避也避不开,就这样苦苦的折磨着他,愁容相思了这许多的日子,别人只当他是病了,却又不见好转,都觉十分的蹊跷。
只有爹娘心中清楚,可这种事情,老人除了劝慰也无它法。也曾试着给他张罗着提过几次亲,都被他恼怒的拒绝。
望着日渐憔悴的儿子,老人心急如焚又无办法,看着他天长地久的这样下去,更非好事!
便想到他离开师门已是三年了,何不叫他回去看看师父,出去走动走动,或许能散散心,就会好的。
镖局的几位相好和城里的几个朋友,在醉仙楼给他饯行。酒宴中,忽闻葛镖师惊呼道:“你们快看,这小子八成是想做和尚吧?……”众人循声望去,但见酒楼的大当家李休醉一行三人从内跨院走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竟是赫赫有名的天目山归元寺的主持静虚方丈,李休醉正不时的在向静虚方丈说些什么,后面跟着一位英俊,又像似外乡的年轻人,神情甚是肃然,默默无声的走着。
来到了大门外,只听得李休醉笑着对静虚方丈道:“一切就拜托大师了,也好成全鲍爷的一番心愿,一切费用我明日亲自送来。……”
静虚方丈双掌合十,道:“善哉、善哉,佛祖普渡众生,苍天有好生之德,老衲自当尽心尽力而为,绝不负李施主的一番苦心,阿弥陀佛,李施主请留步!”说完竟带着那年轻人扬长而去。
当下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道:“看他模样穿扮也不像是穷苦潦倒的人,怎的会想去出家?……”“看他长得那么英俊,不会是找不到老婆,想不通吧?哈哈哈……”“非但是潦倒,我看还像是富家子弟呢?”“哈哈哈,你们担心些什么,有李大当家的这块金面,就是做了天目山归元寺的秃头和尚,日子也难过不了!”“岂止是这样,我敢断言,这年轻人有一身的好武功!”“何以见得,不会吧?”“你没有看见他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么,还有那下脚重而落地却轻的双脚。……”“嗯,有道理!”“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众人说笑一阵也就算了。盛小川也没当一回事,不过是酒桌上的话料而已。
可这时想了起来,盛小川不禁疑惑,暗忖:“她寻找的该不会是那出家的年轻人吧?”这个疑问在他的脑海里转得几转,越想越觉得有几分可能性。不免暗自悲伤,自已一片诚心实意的思念着她,而她却要四处的去寻找别人!
那人的可能性越大,他心中的悲伤就更深。时儿亢奋,时儿愁眉苦脸。禁不住忘情的叹道:“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
此时此景这样说话,张氏不解其意。茫然道:“川儿,你这是怎么了,什么花开,什么柳又成荫,莫不是醉了么?……”
盛小川顿时清醒过来。苦涩地摇头一笑道:“也没什么,胡乱说说而已!……”张氏哪里肯信,正待要说些什么。盛小川忙岔道:“娘你看,爹爹今晚高兴,真的是一醉方休呢!”
张氏看去,但见盛雄鹰头颅歪扑在桌上,闭了双眼就要睡去。张氏娇喝道:“干啥呢,醉了吗?快些起来,要睡觉也不看看地方,儿子都恁般大了,也不怕笑话!”“我……没醉,更不会……睡觉!……”盛雄鹰闻声醒来,勉力撑起身子,睁开悻悻醉眼。内疚的又道:“今日不该在外……面贪坏,冷淡了……夫人!”
“今日是你的大寿,痛痛快快的喝上二杯,又有甚么该与不该呢?只是……”
张氏见他醉样,心里疼痛,老大的不忍责斥。再说当着孩儿的面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淡淡的又道:“时辰不早了,也该去休息了!”盛雄鹰本在醉仙楼已是七分醉意。后来见了贺雨柔,心中不免兴奋。回到家后,又见儿子竟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给自己贺寿,心里更是高兴!不免又多饮了几杯,现在哪里还支撑得住,站将起来却摇摇欲倒。
盛小川忙上前搀扶住。道:“爹爹,孩儿送你去休息吧!……”张氏,盛小川搀扶着盛雄鹰回房,安排他睡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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