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娇娇有所不知,她现在的父母早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自从沈娇娇穿越过来后,她丝毫没有收敛自已的性子,还是像以前在现代社会那样,对爸妈颐指气使、呼来喝去。这和原本那个腼腆孝顺的小姑娘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沈娇娇的母亲郎翠花,心思细腻,观察了几天之后,便断定自已的孩子肯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她心急如焚,哭着把这件事告诉了丈夫。虽说女儿大了,当父亲的平日里对女儿的关注相对少一些,可毕竟是自已的亲生骨肉,女儿的神态举止稍有变化,他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呢?
他特意观察了一天,便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
晚上,两口子躺在床上,忧心忡忡地商量了许久。
后来找了隔壁村的仙姑来了,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扔下句“这是命中注定,无回天之力。”转身走了。
从此她们看沈娇娇就像看仇人一样。
沈娇娇看父母对沈丽丽比对自已都好,家里的其他人更是如此,她看沈丽丽的目光从嫉妒,到仇视。
昨天沈娇娇跟沈丽丽因为一点小事吵了一架,家里人都向着沈丽丽,这让她很生气。
最近家里正在给沈丽丽想看人家,沈娇娇就想着毁了沈丽丽,她就想看看,如果沈丽丽被玷污了,给家里丢了脸,家里还会不会向着她。
她找了去黑市找了个邻村的人,给了他些钱,让他找人办这件事,那人收了钱,又找了二赖子。
傍黑天,沈娇娇找沈丽丽,说要给她道歉,借口回去拿礼物,黑市的那个人和二赖子,用沈娇娇提供的迷药把沈丽丽带走了。
郎秋华焦急的等了很久,终于一个老汉来说,昨天傍晚看见二赖子和邻村了一个小子一起,后来去哪了就不知道了。
郎秋华听到消息,立刻去邻村找老汉说的那个小伙子。
那小伙正好在家,一听郎秋的来意,暗道一定出事了。
于是说“昨天我是碰到过二赖子,哦,就是周大河,就是恰巧碰到的,说了几句话我就回来了,我回来的时候我们村很多人都看到了了。”
郎秋华着急的问“那你跟大河分开之前,他说没说去哪啊?”
小伙子挠挠头,装作回想说道“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听他说,下午在山脚下看着了个套兔子的东西,想去看看套没套着兔子,不知我走后他是不是去那了?”
郎秋华急的都破音了“你说他上山了?”
“大娘我也只是猜测,我走之前他可没去,去没去我也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