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也不说话,就是用手一直指着房门口,嘴里急促地道:“来了,那个人又来了!”
张九就皱着眉头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
我后背都觉得凉飕飕的,难道我妈说的就是寡妇村的村长,看来她昨晚所看到的也是村长。
张九也问起了我妈昨晚看到的画面,听我妈说,她被惊醒的时候是看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人手上拿着一把菜刀。
但是除了菜刀到并没有看到什么人腿,那村长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张九在我妈床前烧了一张黄纸,又让我爸接了一碗水,拿来一双筷子。
他在这双筷子上涂抹着一些朱砂就把筷子立在碗中,筷子不会掉下来就像粘住一样。
我听过这是民间的一种驱邪方式,碗里的水逐渐地变红,甚至都漂浮着很多红色蚂蚁。
看到红色蚂蚁我心里都是紧张的,很显然我妈是中了什么邪术。
张九对着我妈后背又拍了一下,吐出来的就是粘稠物,一些红色蚂蚁就粘在上面。
“碗里立着的筷子只要能够落下来人就没事了。”
说罢,张九在卧室门窗上都贴上了黄符,甚至让我爸在床上都铺着一层柳枝。
我妈是需要躺在柳枝上面的,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就解释道:“暂时没事了,这人腿需要带回去做法。”
张九带着我就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并没有迟迟离去,而是担忧的道:“九叔,真的没事了吗?”
“坚强啊,不要担心,这事和寡妇村有关,你得和我回去做法。”
从回到张九住处后,那些断腿就被张九放在了地上,他仔细地观察着,随后还掐着自己手指头。
“九叔,你算出什么了吗?”
“看这条断腿就是黄文娟的。”
黄文娟可是村长的妻子,看来村长已经残忍杀害了她。
这事情变得越来越邪乎了,那怎么村长带着一条断腿跑到我们村里兴风作浪,莫非他就是背后的邪师?
“九叔,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和害我家人的那个凶手到底是不是村长?”
“当然不会是他了,他只是一个受害者,我刚才已经算出村长变成一个傀儡。”
“什么傀儡?”
“你还记得那个老太太吗,当初我就说过老太太尸体身上还有那黄皮子的元灵,虽然下葬了,但是元灵我看已经选择了村长。”
这或许是最合理的解释,一旦村长被不干净东西附体是会做出一些残忍的事情。
“九叔,你知道他的下落吗?”
“我看村长已经在寡妇村,从推算上来看寡妇村恐怕已经生灵涂炭。”
我心里都更害怕了,没准村长不止杀了一个人,寡妇村或许已经没有活人。
为了避免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我和张九是不能留在这里,又需要前往寡妇村进行调查。
我们在离开的时候,张九就把那些断裂的人腿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