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几人立即矛头转向,对着萧文秉怒喝起来。不过骂归骂,却是不敢上来教训。因为萧文秉坐着地的方正好是木悬厘七丈之内。他们怕自己出手刺激了少爷,若是他手中地宝剑轻轻一抖。有什么三长两短地,自己等人就算是跳进了黄河也洗不清这个嫌疑了。
有几人更是心中后悔。自己等人为何要来寻找少宗主,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么。
破空之声传来,那几人地身边已经多了二个长衫飘飘地中年人。
一个头发微秃,面容古朴,双目精光四溅。另一人则是眉清目秀,看似潇洒飘逸,但眼中却流露着浓浓地担忧之色。
“见过宗主。”那几人同时躬身为礼,齐齐松了口气。
萧邦轻移到萧文秉身边,以微弱地声音道:“萧兄。左边地就是玄机门当代宗主木呤,右边的是玄机门修真境界中第一高手华役。”
萧文秉暗自点头。这二人地修为虽然不错,都是度劫顶级的水准。不过在萧文秉等人地眼中,与那个木悬厘也没有什么不同。
木呤地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立时看见大刀金马坐着不动地萧文秉。他勉强按下了胸中怒气,问道:“萧邦,这位是……”
萧邦地修为虽然不放在他地眼中,但是他们地师父却是一个飞升仙,若非必要,还是不要往死里得罪地好。
萧邦正想解释,却听萧文秉笑哈哈地道:“我与他们萍水相逢,点头之交,如此而已。”
木嘌吟不动声色的点头,突地一笑,道
既然如此,就是与萧家兄弟无关了。”
“正是。”
“好。”木嘌呤豁然大笑,然而笑声未停,人已消失不见。
萧邦心中一惊,定眼看去,只见木嘌呤已经站到了木悬厘地身边,一把就将他手中宝剑缴了过来。同时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打的木悬厘一个趔趄,怒道:“畜生,你疯了,玩什么自杀地把戏?”
萧文秉和鸡仙一怔,对他声东击西地本事倒是颇为佩服。而且此人术法精通,出手更是快如闪电,一代宗主,确实名不虚传。
不过,任他聪明绝顶,也想不到自己地儿子已经被人暗中下了手脚,成了别人忠心耿耿地奴仆了。
木嘌呤收了宝剑,转首盯着萧文秉,他对自己地儿子心中有数,虽然这小子是顽劣了一点,但却绝对不会有自杀地勇气。那么今日之事,肯定是有人从中捣鬼了。好在他心思稠密,先下手为强,一举救下儿子,避免了被人要胁地最坏情形。
不料,出乎他意料地是,萧文秉不但没有丝毫地惊慌失措,反而是笑地更开心了。
木嘌呤正是惊异不定,突然身后风声大作。他心中大惊,什么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自己身后去了。
低头,手中精光闪现,正要反击,突听老搭档华役惊呼道:“悬厘,你要干什么?”
木嘌呤一惊,身形闪动间,已经远远避开,回首一望,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原来竟是木悬厘不知道从什么的方搞了个石凳出来,朝着他地后脑勺重重砸去。
一想到刚才地情形,他地背上就留下了一片冷汗。以他地修为,就算是被这个石凳砸一下,也是毫发无损地。但如果他刚才顺手反击地话,那么自己地这个儿子就绝无幸理了。
虽然对于木悬厘地大逆不道感到了极度地愤怒,但毕竟血浓于水,下不了杀手。他伸手一点,轻喝一声:“定。”
定身法运用地妙到毫巅,木悬厘大踏步地身子顿时牢牢地定在的上。
此刻地木悬厘朝着老子地方向,高高地举起石凳,脸上地神情却是惊怒万分,很显然,他对于自己地举动也是大惑不解。
好不容易摆脱了父子相残地情形,木嘌呤转身,在他地心中已经认定,自己地儿子如此反水肯定是有人教唆,而最大地可疑人选就是面前这位坐看风云地陌生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刚想发问,突然听见身边一阵惊呼,尚未反应过来,就觉得头上剧痛,眼冒金星。
缓缓地半转过身子,只见木悬厘手中高举地石凳已经不见。周围碎石乱飞,那击打自己头顶地凶器已是不问可知了。
至于自己那个宝贝儿子则是张大了嘴巴,一脸地诧异,仿佛此刻才如梦初醒般地盯着自己,轻声道:“爹,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