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容如瓷,肌肤胜雪,透着淡淡的光泽,仿佛经过千年的沉淀,依旧保持着最初的纯净。
身着一件青白色的长裙,裙摆如云似雾,轻轻飘动,裙身上绣着精美的狐纹,银线交织,闪烁着淡淡的光芒,肩上披着一件雪白的披风,披风边缘镶嵌着细细的银边,显得优雅而高贵。
然而华丽的外表下,掩盖的却是一颗冰冷无情的心。
即使眼前是她自已快要逝去的女儿,她的眼中仍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字句轻吐间,语气森寒。
“这么多年,你们小打小闹,是死是活我都懒得管,只不过眼下是关键时候,你们活着,对我有用。”
说罢,她口中念念有词,青丘婻只觉精神一阵恍惚,便现出本象,蜷缩成一个赤色绒球。
青丘问雪一挥衣袖,将二人裹挟,顿时消失在原地。
待青丘婻精神逐渐清醒后,却发现身上的伤都已恢复如初,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刚想起身,便觉脑袋一疼,砰的一声撞到了某处坚硬的外壁。
伸手抚摸,周围空间并不大,好似一个能容纳四五人蜷缩在一块的小房间,外壁敲击着发出清脆的金铁声。
“别白费力气了,我试过了,出不去。”
黑暗对面突然传来声音,青丘婻微微一愣,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贱狐狸,你没死?!”
“傻妹妹,你都没死呢,姐姐我怎么可能死?”
“是母亲大人救了你?”
黑暗中一阵沉默,算是默认。
“这里是哪?母亲大人把我们抓来这,是让我们面壁思过?”
“没那么简单。”坐在对面的青丘瑶眉头微微一皱,伸手又敲了敲周围的外壁。“这个材质,有点像某样东西。。。”
“什么东西?”
“希望是我猜错了,但是母亲大人最后说的那一句话,不得不让我怀疑。。。”
“什么话?你能不能别打哑迷,贱狐狸!”
“傻子,母亲大人说我们活着对她有用。”
“是有这么一句。。。那又如何,她若是想我们冰释前嫌,才把我们关在一块,那我告诉你,不可能!”
“傻子就是傻子,你真觉得母亲大人,或者说那个女人对我们很好么?”
“你什么意思?”青丘婻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倒不是因为对方诋毁母亲,而是青丘瑶一直弯弯绕绕搞得她心烦意乱。
说到底,青丘问雪把她们生下来后就没有管过,完全就是任她们自生自灭的散养。说是母亲,实则也不过是一个被她们称为母亲的陌生人。。。
青丘婻一把扑向黑暗中声音的方向,却又砰地一声撞到了外壁,疼得呲牙咧嘴。
“妹妹。。。我觉得,母亲可能至始至终,都在利用我们。。。”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青丘婻听着对方莫名其妙正经的称呼,反而有些愣神。
“我是说,这或许是一场母亲大人为我们几个姐妹专门设下的阴谋。。。”
“为什么?”
“因为,这外壁的材质,很像是炼丹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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