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与李啸天兄弟两人在太监的带领下,一路来到了太和殿。
大殿之内,华灯初上,璀璨的光芒映照在那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折射出五彩的光晕。
一排排雕花的檀木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桌上铺着的锦缎桌布绣满了精美的花纹,与桌上那一件件金器、玉器制成的餐具相互辉映,尽显奢华。
李木呵了一声,“这皇室还真会享受哈。”
李木拿起一个玉制酒杯,说道:“就这一个杯子,就能让一家三口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吧?”
“少了,能让十几口人家衣食无忧。”
李木放下酒杯,“可别打碎了,我可赔不起。”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豪门腐粱肉,穷巷思糠秕。”
“怪不得一天天的干啥都没钱,要是这样能有钱就怪了。”
在场的乾国的年轻才俊们身着华丽的服饰,或锦袍玉带,风度翩翩;或罗裙飘飘,温婉动人。
他们带着自信的笑容,早早地便入了座,彼此轻声交谈着,言语间皆是对这场宴会的期待以及对即将见到的别国青年才有的好奇。
李木两人没有刻意压低谈话的声音,因此场中不少人都听到了他们两个的谈话。
都是嘴角抽了抽,在场之人除了这两位爷,还有谁敢这么说,不要命了。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哼,那些百姓,不过是蝼蚁罢了。整日里只知道劳作,能有什么疾苦可言?”
“他们生来就是为我们效力的,若不是我们给他们提供了生存的土地,他们哪有今日这般安稳的生活?”
两人回头看去,一个穿着华丽锦袍的年轻公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在场的不少人都是面露出惊愕之色,没想到这人会说出这种话来。
周围的年轻才俊低声说道:“这是谁啊?胆子这么大。”
“这是南督韩卫的小儿子韩峰,今天刚到京都,应该还不知道李木的身份。”
“从小被教养惯了,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该围绕着他转,而百姓的生命在他眼中,不过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草芥罢了。”
韩峰对李啸天嗤笑道:“怎么,堂堂兵部尚书家的公子,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那群贱民的死活了。”
李啸天捏捏拳头,“我看你是皮痒了,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韩峰大笑几声,“我难道说错了吗?他们就是些天生的贱命,受些苦又何妨?”
“我家的田庄里有的是这样的百姓,每日里给他们口饭吃,他们就得感恩戴德了。”
“哼,要我说,他们就该老老实实地干活,别整天想着什么疾苦不疾苦的,净给我们添麻烦。”
李木“呵”的笑了一声,“你还真敢再说一遍,真挺勇的。”
韩峰皱眉道:“你是谁?敢这么对我说话。”
下一刻,韩峰眼前一花,李木便冲到他身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韩峰吐血倒飞了出去。
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木,“你竟敢…”
话还没说完,李木与李啸天两人便来到了他身前,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骂。
“你这畜生,竟敢如此轻贱百姓的性命,今日我便要好好教训你!
“你以为你是谁?”
“他们辛辛苦苦劳作,养活的就是你这等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叫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叫你不把百姓放在眼里!
韩峰在地上抱头打滚,嘴里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
片刻后,两人收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下衣服,“呼,爽多了。”
李木对着地上的韩峰扬了扬拳头,“要是在被我听到你说这种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