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安心听书,乐在其中。
宝玉神色惴惴不安,银盆大脸上满是困惑。
他还在想早晨的事,苦思冥想,不得其解。
往常就数他最欢。
王夫人脸也有些发青。
早晨时,北静王水溶突然发作,对贾政都有些不敬,更是奚落了宝玉。
贾政以为是宝玉荒唐,惹怒了郡王。
大怒之余就要取板子,要好好教训一下宝玉!
但被在场的王夫人苦劝住了。
今天是太爷生日,老太太也难得高兴,要到宁国府赴宴。
现在打坏了宝玉,岂不是弄的两府一大家子都心生不安?
对贾敬也是颇为不敬。
因最后一句,贾政才寄下了这一通打。
王夫人满心刻骨怨恨,这贾二写的什么黄子文章,害苦了宝玉,令得他在北静王的王驾前出乖露丑。
简直该死!
宝玉,王夫人心中不安,贾政也是心生郁闷。
水溶走后,贾政又将王朝周期论看了几遍。
感觉确有道理。
但不过就是狂生妄言罢了。
最多就是有些道理的狂言!
敢放狂言的书生多了,书生么,语不惊人死不休。
却不知道王爷为何要如此盛赞?
贾政想不明白,所以一直眉头紧锁,给人的感觉象是有些心事,或是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好在贾政素来如此,众人也无人见怪。
今天场面其实是有些寒酸。
不光是宁国府请了人,荣国府也出面请人。
只说是赴宴小聚。
北静王应该不会赴宁国府,但在贾敬生辰这天驾临荣国府,也算是给足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