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老板,打电话有事?”
方闻正在刻录玉牌,庄道南的两次电话都没腾出功夫接,等将大金光神咒阴刻完毕,才回过去电话。
“哈哈!也没什么大事,方便的话,想跟方小友打听个事!”
“你说。”
庄道南和马全一对望一眼,开口道:“这个。。。。,我有一个朋友,在连山县和人起了冲突,现在躺在医院里不省人事,不知方小友有没有救治之法。”
“庄老板,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懂医术,不会治跌打损伤!”
“哈哈,方小友,这位朋友的症状有点怪,像是中了某种术法,浑身僵直,到现在胳膊都还举着,放不下来!”
方闻见说,突然有点恍悟,开口问道:“连山县城?皇庭夜宴!?”
庄道南闻言,朝身边的马全一点点头,这事果然和方闻有关。
“嗯,是在皇庭夜宴出的事,县医院看不了,被送到彭市中心医院来了。”
方闻见说有点心虚,现在都过去快三天时间,人咋还硬着呢,便开口问道:“他是你的朋友?”
“算不上朋友,他是崂山外门长老,一直昏迷不醒,派中长辈联系到我们。我和师兄也束手无策,便想着事情出在连山县,或许和方小友有关。”
“崂山派?崂山派的长老不在门中清修,大过年出来溜达调戏妇女!?”
庄道南脸色一滞,干笑一声道:“小友息怒,铁长老冲撞小友,罪有应得。不过都是道门中人,三天惩戒也够了,小友高抬贵手,解去术法吧!”
方闻看了看在院中晒太阳的清风,当初试验惊神咒的时候,也就愣了一会儿神吧。
这狗崽子喝着稀释过的灵泉水长大,估计身体抗造。
他此刻听说那个什么铁长老还在硬着,却才晓得定身术的威力。
一个人硬上三天,这要搁普通人身上,恐怕就挂了。
方闻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时候肯定要有所牵扯,便开口道:“你不是有金光符吗?往那个什么铁长老身上贴一张就行。”
“金光符!?”
“嗯!大金光神咒至刚至阳,一贴见效!”
庄道南闻言,眉头一皱。不为别的,就是心里有些舍不得,这金光符一张要六万五呐!
“行!方小友,那就不叨扰了。”
放下电话后,方闻呵呵一笑,这铁长老举着胳膊硬了三天,也怪他倒霉。
马全一见挂了电话,急忙问道:“方小友怎么说?”
“确实是方小友的手笔,金光符可以解除术法,不过现在咱们手里就剩一张了。崂山派此来肯定是觊觎法器金头,金光符用还是不用?”
马全一想了想,开口道:“先等等吧,一时半会死不了人,等崂山来人再说。孙师兄这会儿也该到了!”
话音刚落,他口袋里的电话便响起来,看看号码正是孙亭山的。
“走,先去接孙师兄。”
两人离开医院去接人,而另一间病房里,三个年轻人缠着绷带,床边还坐着两个中年妇人。
其中一个妇人正端着小碗,给儿子喂饭:“小凯,还疼不疼!”
“疼!疼!疼!”
“放心,你爸已经在赶来的路上,绝不会放过打你们的那帮地痞流氓!”
另一个妇人则是脸色铁青,对着第三张床上的年轻人道:“小川,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江省这一亩三分地,还容不得别人欺负到头上来,这件事绝不会善罢甘休!”
孙小川一脸绷带,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妇人扭过头,又对自家儿子道:“明舟,你爸已经给彭市的领导打过招呼,一定替你们三个出气。小小的连山县,也太没有王法了!”
她看着儿子鼻青脸肿的模样,犹不解气,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