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砖头,朝着她云黎去,结果我的手腕被扣住,行凶的动作并未得逞。
“闹够没有?”邵征冷冷的反问道。
我抽回被他握住的手腕,把砖头往地上丢去,对着云黎冷笑道,“我替你试过了,你的征哥心在你身上,所以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至于你用热水烫伤我这件事,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会报警处理。”
云黎似乎没料到反转来得那么快速,以及我决定对她追究到底。
离开北城的四年,他们都忘了曾经的我是个敢作敢为,从来不是怯懦的胆小鬼。
进店前,我没去看邵征的表情,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我被热水烫伤的事,温漫特地留下来帮我请假,等处理完伤口,老板让我直接工作,并未过问一些细节。
忙完一天的工作,下班后我走出餐馆,一辆黑色宾利在我面前停下。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邵征那张阴晴不定的英俊侧脸。
“上车。”
他喊我。
我没有动,从他说我恶心的那天起,他和我之间就没有必要再牵扯。
“司念,奶奶还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他威胁我。
算了,我没必要和邵征置气。
拉开车门,我弯腰坐进车里,门刚关上,邵征拉住我的手,他五指十分用力。
我没动,也没说话。
这种情况冷处理是最好的姿态,过分扭捏,万一他抨击我别人能碰,他为什么不行?
到时候我就是自取其辱。
就这样安静地待着,等他觉得无趣,猜不透我心思的时候自然会放手。
车厢里变得很安静,常旭开车的路线我大概猜到了,是邵征的私人别墅。
邵征下车后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开,我被他带到楼上。
他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肚子里那个闹吗?”
“现在没感觉。”我实话回答。
邵征大概意识到我的态度有问题,他双手按在我的双肩上,“司念,我是一时无法接受四年前的事,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说实话,邵征对我是什么心态我压根不懂。
甚至,我看不透他。
“邵征,你要和云黎了,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你有句话我觉得说得很对。”我平静地和他进行沟通。
邵征望着我,“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恶心,我很脏。初听的时候我确实觉得无法接受,现在我甚至认可了你的评价。”我拉开邵征搭在我肩膀上的双手,淡漠地望着他,“你是个体面的人,不应该和我再有私下的来往。”
我从沙发上起身,还没走,人被邵征抱住。
“司念,你对我难道没有一点点动情吗?”
他抱着我问道。
我对邵征怎么会没有感觉?要是没有感觉,我能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睡我吗?
自从他说出恶心二字后,我对他完全没了任何好感。
“邵征,感情在商业价值的领域里一文不值。”
我拉开他的手臂,向他表达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