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脚步声断断续续地传来,邵征快我一步出去。
“征哥,你怎么在那边。”云黎问他。
我躲在黑暗中,不敢出去。
有云黎在,就会有麻烦。
邵征后面怎么回答她的,我一个字也听不见了,他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确定他们离开,我回到酒吧打了卡就下班。
出去找温漫,她推开车门,我刚上车,她把奶茶递到我手里,“是你喜欢的口味,今天太冷了,你喝点热的暖暖胃。”
我捧着奶茶,心里被温漫的温暖填满。
“谢谢。”我低头喝了一口奶茶。
嘴里已经尝不出甜味,喝进去的奶茶就好像是白开水,淡而无味。
我这身体已经开始破败了。
温漫送我到家,我上楼后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睡醒后,我发现我没有手机,无法给阿兵打电话报备。
我得去找邵征。
我洗完脸下楼,刚好碰到阿兵站在吉普车外面。
“司念,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他问我。
我把口袋翻出来,再拉开旧布包让他查看,“你给我买的手机被邵征砸坏了,我正要出门去找他拿回电话卡。”
那张卡不能丢,这是硬性规定。号码是统一发放的,要补卡需要申请,很麻烦。
“我送你去。”阿兵拉开了吉普车车门。
我没拒绝,系上安全带,我看向阿兵,“你怎么不问问我,他为什么要砸坏我的手机。”
他开车的时候表情十分专注,抽空回答我的问题。
“他死了妹妹,四年前你是他的合法妻子,我去查过你们的生活轨迹。说实话,你以前的履历确实不算光彩。”阿兵说道。
我靠着车座,心情复杂,“小的时候不懂事,被人唆使很容易做错事。不过,很多时候我都没动手。”
“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是有人给你出主意,然后你去执行?”他用震惊的眼神望着我,又补充一句,“同一件事,做的方式不一样,后果就不同。”
阿兵的话提醒了我。
“邵征说我,脑子里只有他。谁要是和他说话,我就去警告别人。有个女孩被打进了医院,精神也受到了刺激。”我想起记忆最深的一件事。
阿兵把车停下等待红灯,“所以,你真的动手了?”
“我有去教训她,没动过手。我离开后,有一群人打了她。监控拍到了我们见面,我离开不出几秒钟就有人群殴她。换你,你也愿意相信监控显示的画面。”因为这件事,邵征动了邵家家规。
我被藤条抽了三十鞭。
当时身上伤口的疼,现在还记得。
红灯转绿灯,阿兵启动车子,“你被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