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输得不冤枉。
“这里有谁来过?”
“就我……”
“我会查监控的,到时候你会为你的谎言付出惨烈的代价。”贺西洲的语气冷漠,带着显而易见的威胁。
沈晚星吸了吸鼻子,含糊不清地回道,“傅绍……”
她的声音很低,很轻,咬字不清晰,故意说得让人听不懂。
可是贺西洲听明白了。
傅绍是吧。
她这表情看上去就有鬼。
“说清楚,听不到。”
贺西洲撑着双手,压在她的上方。
“傅绍……”
“没有听清楚。”
他的手指落在她腰侧的皮肤上,流连忘返。
沈晚星忍不住笑出声,她怕痒,尤其是腰侧,自己的手指一碰都觉得痒痒的,何况是其他人呢。
“小叔,别挠了!我招了,我都说清楚!”
她的眼尾发红,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是傅绍!傅绍!”
她也不知道说谎的代价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千万别欺骗贺西洲。
他真的会去查监控的,以贺总的能耐,不出半小时就能将进出这个房间的人都查清楚,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几次。指不定林原还会找人做出一个数据分析图,清晰又明了。
一眼看过去,什么都清楚了。
沈晚星喘着气,脸颊潮红。
“是傅绍,我和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开会。当初要审理沈恒的案子,那时候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计划。所以我们选在了这里。小叔,我真的没有和傅绍做什么事情。”
她和傅绍是清白的。
非常清白。
“这些东西给谁准备的?”
贺西洲伸手一拉,床头的抽屉里面还有许多一言难尽的东西,也不知道她平时准备做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根鞭子,细细的,丢到了她床上。
还有一把小匕首,钝钝的,也没什么锋利的刀刃。
这东西在贺西洲的眼中,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简直和玩具一般。
所以,这些都是玩具?
她准备这么多东西放在酒店里做什么?
贺西洲还没有仔细去查过她在监狱里面到底经历过什么,这些爱好是在里面养成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