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一阵鸟叫声叽叽喳喳的传出来。
解辞姩迷茫的睁开眼睛,她手边,哈巴狗舔着她的手,弄了她一手的口水。
她做起身,就要去揉眼睛,小丫鬟手疾眼快的给拉住,“我的小小姐,擦干净在揉。”小丫鬟拿着帕子替她擦手。
哈巴狗,“汪汪”叫个不停,马车被人从外面掀开,解君似身子探进来,他伸手一个快狠准的逮住哈巴狗,一鼓作气扔出马车的外头。
一套连招行如流水,解辞姩都没反应过来。
【什么东西飞出去了。】
“姩宝要是困在继续睡,一会儿二哥来陪你玩。”
解辞姩乖乖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解君似放下马车帘子,脸色从笑眯眯的立马切换成嫌弃的表情,他看着那只丑丑的哈巴狗真的觉得自己眼睛都被污染了,架不住姩宝喜欢,他忍。
哈巴狗花式落地还有些被摔懵了,它缓了好一会儿龇牙咧嘴地站起身,冲着解君似龇牙,杀伤力没有,被物理攻击有。
解君似与哈巴狗就跟有天生的磁场,不合。
“丑东西还冲我龇上牙了!”这能忍,解君似是忍不了,他快步上前将丑东西拎了起来,哈巴狗四脚乱蹬。
解君似拎着哈巴狗找到阿一,将哈巴狗扔给他,阿一一脸懵的接过去,然后他被丑到了,一言难尽地询问:“二公子这是?”解辞姩昨日将这丑东西抱在怀里藏得严严实实的,所以阿一昨日并未看到哈巴狗。
“这是姩宝的狗,照看好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阿一再次地上头,诡异的他竟然将丑东西看顺眼了,“小小姐的狗也十分地别具一格。”至于哈巴狗哪里来的,阿一完全没细想。
一行人收拾好,整理行囊,浩浩荡荡的出发阳港,阳港百姓接连受到惊吓,精神大多萎靡不振,守城的士兵,查了文书放入城。
马车行走在大街上,停了下来。
一阵哭声,传入马车里。
阿一急急忙忙地来禀报:“公子前头,前头有位妇人在哭闹。”
解君似把解辞姩放下来,“二哥去看看。”话落他下了马车。
妇人堵在街中间,披麻戴孝,不用想就知道她家中有人身亡了,看热闹地围了一圈,有的百姓嘀咕道:“这金婆子又犯病喽。”
犯病?解君似不明所以,他上前说:“这位小哥,能问问这是怎么了?她披麻戴孝不应该是……”
那名麻衫的百姓乐呵呵地道:“公子应该不是阳港人吧!”
“是,今日刚入阳港。”
那百姓了然,解释道:“这金婆子没隔两人都要闹一场,今个披麻戴孝,说不定明日就身着嫁衣了。”
解君似诧异,说:“她家中人呢?”
那人惋惜的说:“她家里人早没了,就剩她一个了,就因为受了刺激才变成这副样子的。”
话落,就见有几个妇人上到金婆子的跟前,强硬地将人拽起来。
金婆子疯疯癫癫的,她顿时大叫起来,“走开,走开。”她神情惊惧,浑身发抖,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木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