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蹦一蹦地跳出来,凑到了虞初初的手边杯子里啄了一下。
虞初初根本就没有发现。
那鸟咕噜噜喝了不少,它或许是将红酒当成果汁儿喝了。
在贺家的时候,福伯没事便会给两只鸟喝点好的。
阿喜比它乖巧很多,这样的环境显然有点害怕,哪怕鸟笼开了它也依旧乖乖地待在里面,一点都不动弹。
“我和你说……男人如衣服,穿旧了就要换。”
“男人都是贱骨头,皇帝老子也一样,得不到追着要。”
虞初初喝醉了,她常常满身酒气,可还是保持一份理智。
沈晚星听着她这些话,笑了一声,笑容有些凄恻。
她闭上眼将最后一杯酒喝下,靠在卡座里有点累了。
眼前的光彩越发朦胧。
或许是傅绍打过招呼的缘故,并没有人来打扰她们。
……
兰庭的某个包间里。
角落的沙发上,男人随意曲着双腿,垂着眼眸,五官冷硬。
“你真的把人赶出去了?哦我明白了,你是为了在外面养女人!她和贺承泽没关系那多好啊,你就可以和她正大光明在一起了。”韩烨泽揶揄道,“男人的心思我懂。”
是他把人约来的。
“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不说出来我都猜不出来,你为什么要把人赶走?之前不是说很喜欢么?”
韩烨泽看着他不说话,又坐到了他的身边。
“贺西洲,你喜欢她么?”
他认真地问道。
喜欢她么?
贺西洲微微抬眸,他的手指摩挲着,似乎手指尖还有她滑腻的触感。
喜欢她还是喜欢她的身体?
“你这么做,就不怕人家永远离开你么?”
韩烨泽实在是不明白。
贺西洲看着他,薄唇轻启,“命重要还是感情重要?”
还是这一个问题。
只是回答的人不同。
“当……当然是命重要啊,命都没了有情能起死回生啊?”韩烨泽万花丛中过,从未尝试过真爱的滋味,自然也不懂什么叫做魂牵梦绕。他的选择自然是小命。
韩家嫡子很看重这条命,他以后可是要继承整个韩家的。
“第二阶段的实验已经成功了。”
他看着韩烨泽说道。
“那查尔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