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咬得太狠了,她的耳垂破皮了。
这会儿发红发肿,她只能用湿巾轻轻地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交易。
她欠了他的?
流氓!
如果他不在里面,她也……
沈晚星突然没有信心,图尔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房间有两个出口呢,他必然是派了人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个男人将外面的人处理了,他不是一个人。
她有点慌,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沈晚星匆匆整理好衣服和头发,这才离开洗手间。
图尔特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他一定不敢轻举妄动。
她不能单独行动了。
“晚晚好了么?”
“嗯。”
陆云齐看着她从里面走出来,提醒道,“开场了。”
“好。”
沈晚星挽着他的手臂,走入会场重新在原先的位子坐了下来。
安妮被气走了,只有一个温如希在。
温如希看到她的一瞬间,瞳孔微缩,看上去很惊讶。
沈晚星没有忽略她的眼神。
“你好像很震惊?难道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回来?”
温如希恨她。
她有没有掺和到图尔特的事情里?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这么想的,温如希别耍小动作。”
“沈晚星,你也没必要血口喷人,我做什么了?”
温如希心虚,她只能虚张声势地大吼。
“晚晚,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陆云齐可不管什么绅士,他现在加了一条规矩,打女人。
仿佛只要沈晚星说一个是,他就能一巴掌扇过去。
这简直是比泼妇还泼妇。
陆疯狗,进化成了不讲道理的陆泼妇。
“暂时没有。”
沈晚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