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杀了我的,她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陆纯拼命地往后退,她挪着步子往后退。
沈晚星不知道诺兰·查尔曼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陆纯。
“沈晚星!你现在还好好的,我做的那些事也不至死,你放我一条生路。”
她没害死她。
她现在比谁都好。
“三年前那一夜,贺西洲也是受害者么?是你的预谋?”
“不,是洛钦。我只是配合而已,是洛钦想要害贺西洲,我顺势而为。”
陆纯这会儿诚实多了。
她这张嘴总算是撬开了。
“还有洛钦。”
沈晚星是没有想到,贺西洲的好兄弟都背叛了他。
“我只是想取代你的位子,我也代替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如果不是……我不会在y国生活那么久。”
她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早就受到了惩罚。
陆纯的神态狼狈。
她沦落到这种地步。
“那么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爆炸,还是资料?我可以知道么?”沈晚星将她当成获取信息的工具了。
陆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诺兰·查尔曼。
她不敢说。
这是机密。
“你要我放过你,又对我有所隐瞒,你这样很没有诚意,也让我很为难。”沈晚星单手托着下巴,手肘就撑在沙发的两侧,她的发丝垂落了下来。
诺兰·查尔曼轻笑一声,他伸手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
沈晚星只感受到一股粘腻的冷意,剥离不了。
她离他远了一些。
他也有病。
“我说了我才会死。”
“那就不说了。”
沈晚星长舒了一口气,“我不杀你。”
她不会杀人。
“但是我受过的那些冤枉和伤害,我都得从你身上一样一样讨回来。你说得对,我确实没死。这样,我就重新在你的身上来一遍。如今法律不能制裁你,那么我就出了我心里的这口气。”
沈晚星将诺兰手中的那鎏金咖啡杯直接夺了过来,砸到地上。
那咖啡杯砸碎了,细细的瓷片就落在地上。
稀碎,又泛着锋利的棱边。
“换个地方跪一跪,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