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嘴角弯了弯,她在做什么白日梦。
“查尔曼先生,你是想要用我引出贺西洲,来个瓮中捉鳖么?那不可能。”
贺西洲早就做出了选择。
沈晚星这两天努力拼凑那些她忽略的碎片。
他生日那一天,她知道是他大哥的忌日。
按照目前的发展,贺西洲和诺兰·查尔曼不死不休。
她是棋子。
陆纯也是棋子。
“他选择的是复仇。”
她轻轻地将心中的那口浊气缓缓吐出来,轻轻的,又慢慢的。
她好像释然了。
一瞬间明白了那个男人背负的血仇,他被她拉入感情的泥沼。
他和陆纯之间没有半点暧昧关系,她将这一切全都弄清楚了。还有她从诺兰口中得知的那些事情。
“您用我威胁他没用的,什么用都没有。”
“他不要你,那正好就留在我的城堡里。”
他的态度,让沈晚星摸不透。
诺兰将她拉得近了一些。
他原本就高大,这样看上去就像是被他半抱着。
“靠!”
剧院对面的帝梵酒店顶层,韩烨泽吼了一声,将手里的望远镜丢到了地上。
“诺兰·查尔曼这个贱人!他这是挑衅,故意的。”
他就是为了刺激西洲。
昨晚上那张照片已经让贺西洲的情绪很不稳定了,虽然他极力压制着。
可是韩烨泽能够感受到他血液里面的躁动。
男人穿着单薄的衬衣,他的手里拿着黑色的望远镜,薄唇紧紧抿着。
“西洲,你别难受啊,我觉得这事肯定是那贱人故意的。他就是想要让你出手呢,兴许还有更过分的。”
“韩少,您可以少说几句的。”
林原低声说道。
贺总的情绪很不好。
“对不起啊,西洲你应该相信沈晚星的。她是个有分寸的人,她一定有办法对付诺兰·查尔曼的,我看她好像没怎么害怕。”
“她怕冷,怕疼。”
贺西洲许久未曾开口了,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也怕痒。
还怕鬼。
她什么都怕,就是不怕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