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谁敢教贺西洲谈恋爱呀,那些人坟头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文森表示自己只是一位心理医生,所说的话全都是建议。
“这件事,我自己知道。”
人每日被心理所扰,要多痛苦?
文森不知道。
林原更不清楚。
他看着贺总是挺正常的,但只有沈小姐在格外正常,连心情都会好上很多。好像原本是戴着枷锁前行,但沈晚星在他的身边,他就能够轻装上阵。
他想要触碰到他想触碰的人。
“那我们做一个例行的问卷调查吧。”
文森也没有遇到过这么难缠的病人。
也许心智越坚定,越独立强大的人,越难治愈。因为他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三观,外人无法动弹。这样的人,只有爱情可以改变。爱情是非常神奇的东西。
可以成为治病良药,也可能成为致命毒药。
……
第二天。
贺家。
一个鬼祟的身影从房间出来,他放轻脚步声挪动着步子。
“堂哥哥!”
娇娇大吼一声!
小孩睡得早起得早,她昨天撮合爹地妈咪做了一件好事,家里一整天都相安无事。小孩接收到了正向反馈,觉得她做的决定真是超级棒,就应该让妈咪和爹地复婚的。
她想要找贺承泽汇报一下他们项目的进度,可是一大早就看到了贺承泽就像是小偷一样鬼鬼祟祟的。
“堂哥哥,你在做什么!”
“嘘!嘘!”
贺承泽疯狂给她比嘴型。
他是躲老头。
从宋甜甜的事情发生后,他在家里就像是罪人。
昨天他等老爷子睡着了才敢回家,今早趁着老爷子没注意打算溜出去。他已经约了周临,他答应要和宋甜甜见面了。
娇娇学着他的样子压低声音,“堂哥哥,你是不是偷东西了?”
“小屁孩,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么?”
什么叫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