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二哥就说你是本地的,他就走了。”
方青杏凝眉,又仔仔细细的搜索了一遍自已的记忆,零星杂乱的片段闪过。
她一脸痛苦的捂住头,抑制不住的低声喘息。
“妈,你怎么了?”
姜娇娇从来没见过方青杏有这个反应,当即紧张的上前一步,拉住方青杏的手把脉。
气血翻涌,情绪波动很大。
姜娇娇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之前薛长林送给她的那套八一金针,从里面抽出两根。
用酒精消毒后,快准稳的扎在方青杏头上。
片刻后,方青杏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过表情总算缓和下来。
她语气虚弱道,“娇娇,我感觉那段记忆应该很不好,所以,原主从来都是下意识回避。”
而她刚刚强硬的想去撬动那段尘封的记忆,刹那间头疼欲裂。
姜娇娇这会儿也是后怕不已,扶着方青杏慢慢平躺下来,“妈,你别多想了,想不起就算了。
反正咱们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找不找那家人都不重要。
况且,能让原来的那个你走丢,想必也不见得多关心你,更未必想找回你。”
方青杏低低嗯了一声。
没有力气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方青杏感觉自已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实在是抵不住困意,陷入昏睡。
姜娇娇守在旁边,看着她睡着,动静极轻的把金针取下。
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她现在,愈发觉得,这个宋之名,恐怕真的跟以前的方青杏有什么渊源。
甚至还不浅。
因为熟悉的人或者事出现,才能成为一根导火索,勾起失忆者从前的记忆。
以前方青杏不是没有想要回忆起那段消失的记忆,想不起来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可现在,她头疼的症状,就代表,记忆松动了。
或许不久的将来,她就能想起一切。
哎……
姜娇娇深深的叹了口气,起身从房间里出来,小声跟房间里的姜和冬打了声招呼。
“二哥,我出去有点事,妈睡着了,你看着点。”
姜和冬点头,“知道了。”
姜娇娇骑上自行车,就往鸿福药材铺赶去。
结果,竟然扑了个空。
不仅薛长林不在,阿离也不在,周边的邻居看姜娇娇是个经常来的熟面孔。
就解释了一句,说薛长林被一辆军用吉普给接走了。
那想来就是宋之名了。
姜娇娇也是无奈了,只好无功而返,晚上照顾方青杏洗漱后才回到自已住的房子。
这件事暂时就被耽搁下来,生活一如既往。
大概过了三天,姜娇娇放学从学校里出来,就看见吴木生在门口眼巴巴的等她。
一看到她,就小跑着过来。
刚开春的天气,额头上还往外冒着汗。
不过看他的表情,想来是种草莓的事情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