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林的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收起来了。
他斜着眼睛扫了霍淮州一下,然后硬邦邦的问姜娇娇,“你今天干啥来了?”
总不能是把这小子带到他面前来宣告一下吧。
姜娇娇不太明白薛长林的表情为什么一下转变的这么快。
只好老实回答道,“伤寒杂论背完了,我来考试啊!”
“这有正事,你出去。”
薛长林又斜着眼睛看了眼霍淮州,脸上不乐意,或者说嫌弃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
霍淮州:……
如果说薛长林是姜娇娇的师父的话,他感觉自已未来,可能任重而道远。
这老头,比姜远山可难搞多了。
霍淮州看了姜娇娇一眼,听话的转身,背影像一个被恶婆婆刁难的受气小媳妇儿般出去了。
他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哇!
想哭。
霍淮州一出去,姜娇娇就怒瞪着薛长林,“老头,你什么意思啊!!!”
干嘛欺负霍淮州。
薛长林都顾不上生气姜娇娇喊他什么,一脸痛心疾首道,“你了解他们家情况吗,你就跟他处?”
姜娇娇皱眉,“他跟我说过,他生母早逝,继母不好相处。”
薛长林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点,微乎其微,相当于没有吧。
他叹口气,继续道,“是,他是可怜,但是他那个继母,远比你以为的还要难缠。
你知道他有个大嫂吧?”
姜娇娇点头。
薛长林继续道,“三年前,那个姑娘三个月的孩子流产,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生育。”
姜娇娇的脸色变了变,“是被他继母算计的?”
薛长林又深深叹口气,“不知道,我只是受人之托去给那姑娘诊治过,具体情况只有他们自家人才清楚。
但是,霍家是个大家族,
霍老是建国前就跟在那位身边的将军,你觉得,他们家的事情能简单吗?”
姜娇娇:……
她知道霍淮州来历不凡,没想到他们家这么红,红得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