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傅子延(因为某些原因随母姓),突然阴恻恻的开口。
“你们要是不怕我把听到的,等下一字不差的告诉小舅舅,就继续说。”
傅家的地位不但在京市无人能及,就连全华国都找不出第二家,他小舅舅不过才二十六岁,就已经是傅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权人了,商场上没人敢跟他对着干,就连名声赫赫的政界人物也要给三份薄面。
名副其实的京圈太子爷。
是他一直以来的偶像。
怎么就成了老黄瓜了?
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困的都在马路牙子上打瞌睡了,迈巴赫终于不再颠颠簸簸了。
傅子延赶忙小跑过去,打开车门。
傅时瑾就像在车里看了个文件,慵懒的靠在后座上,只是胸前的白衬衣敞开几颗纽扣,露出胸前鼓胀的肌肉线条。
而阮鸳披着他的西装外套,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衣衫散落一地,小脑袋虚软的搭在傅时瑾的肩上,已经累晕过去了。
傅时瑾一手搂在她的腰间,淡淡看了傅子延一眼。
“你去开车,去附近的五星级酒店。”
“知道了,小舅舅。”
傅子延目不斜视的坐到驾驶座上,降下隔挡板,整套动作下来,就像机器人刚刚重新启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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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间的浴室里,水雾弥漫,水声潺潺。
阮鸳站在磨砂玻璃前,傅时瑾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与之十指相扣。
男人低哑的开口:“我叫什么?”
阮鸳胡乱的摇头,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傅时瑾。”男人附在她的耳边,锲而不舍的告诉她:“记住,不许忘掉了。”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也是此后唯一的男人。
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
不急于这一时。
随后抱起瘫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的阮鸳,走出浴室。
翌日。
刺目的阳光破开云层,如一道金色的瀑布,从窗口倾泻而入,照亮了豪华的大床。
阮鸳睫毛轻轻抖动几下,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着陌生的房间,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周身好像被重碾过一般。
连吞咽口水都觉得火辣辣的。
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她昨晚经历过一场怎样的狂风暴雨。
阮鸳的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清泪,没入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