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坠满草莓的针织小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阮鸳拿出一看,对着侧头看着自已的傅梨落,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清了清喉咙,粉白的指尖按下了手机。
随之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
“鸳鸳,你在干什么呢?”
阮鸳下意识的舔掉唇瓣上沾着的酱汁。
糯糯的说:“阿瑾,我在医院食堂吃早餐呢。”
一旁的江来抬头望望毫无遮掩的天空,没说话。
傅时瑾拉长声音的‘哦’了一声。
“是吗?”
阮鸳昨天没胃口,今天胃口大开,又忍不住咬了一口,才说道。
“当然了,阿瑾,你吃没吃早点,要不要等下我给你带些上去。”
话音刚落,阮鸳就听到了傅时瑾那边嘈杂的环境中。
响起了世纪广场上滚动播放的广告音乐。
清晰的如临其境,重点是,她这里也听到了,简直是完美的重合。
阮鸳意识到不好,想要伺机逃跑,都在对视上不远处车里的傅时瑾时,给吓软了腿。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离阮鸳不远的路边,半降的车窗里,露出了男人清隽的脸庞。
傅时瑾拿着手机,贴在侧脸边,嘴角微微勾起,与阮鸳四目相对。
傅梨落看着阮鸳拿着手机,犹如石化了一般,推了推她的胳膊。
“鸳鸳,你在表演行为艺术吗,怎么不动了?”
她说完,只听前方路边响起车门开合的声音,抬头望去,就见一身青石色西装的哥哥,从车里下来,迈着长腿直奔这边而来。
傅梨落倏地睁大眼睛,犹如惊弓之鸟,这要让她哥知道她偷偷带着鸳鸳出来觅食。‘
不得吃了她。
不行。
她要藏起来。
可是四处连个遮挡的地方都没有,傅梨落情急之下,灵机一动,就转过身,直接上手去解江来的白大褂扣子。
江来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愣,抓住她的手,不可置信的说:“你把我裤子弄湿了,要报复也是我报复,你怎么脱我衣服。”
傅梨落哪有时间跟他废话,把他手拨到一边,三两下就把他的口子解开了。
跟土匪窝强抢小媳妇儿似的,把他的白大褂给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