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瑾冷声道:“阿琛。”
下一秒,阿琛二话不说的就拽着阮海来到桌子前。
把他的右手按到桌子上,随之一把锋利泛着寒光的瑞士军刀抵在了他的食指上。
傅时瑾眸色冷厉的说:“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你不答应的话,我就让人剁你儿子一根手指,你犹豫的越久,你儿子的手就别想要了。”
锋利的刀尖紧贴着阮海的手指,脆弱的皮肤上溢出丝丝血珠。
只要傅时瑾一声令下,阿琛就会毫不犹豫的斩断他的手指。
“妈,你别磨叽了,赶快答应他,疼死我了。”
阮海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六神无主,两条腿根本不听他的使唤,浑身瘫软的往下跪去。
“你再敢动一下,我立马就割下去。”阿琛威胁的说道。
阮海立马就不敢动,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求助的目光看向阮建国抖着声音说:“我妈不签,爸你去签字。”
阮建国在窝囊,也不能看着儿子没手指,于是不顾秦秀梅吃人的眼神,就要接过法务手中的协议。
“我看你敢签。”秦秀梅上前把阮建国推到一边:“他们就吓唬咱们。”
傅时瑾冷眼看着他们,淡淡叫了声‘阿琛’。
接着不大的空间里就响起了阮海凄厉的叫声。
阮建国看着桌子上断成两节的食指,腿软的瘫坐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张着嘴,看着血从桌上流到地上。
秦秀梅也吓得呆滞住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本以为傅时瑾不过是吓唬她的,只要她态度强硬一点,对方就会妥协,以后有的是荣华富贵享受。
等她从惊惧中缓过神来后,她像疯了一样大喊:“你们放开我儿子。”
傅时瑾置若罔闻,走到阮海身边,冷声道:“疼吗?”
阮海疼的满头大汗,嘴唇苍白的发不出声音。
“是这样。”傅时瑾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你母亲不同意,我又不能对一个岁数比我大的人动手,按照辈分,只能你带她受过了,她要一直不同意,我就切到她同意为止。”
“况且,你这只手没少打鸳鸳,留着也没用。”
语气丝毫不见怒意,但听得人后背凉飕飕的。
秦秀梅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现在儿子的手指都没有了,她还坚持什么?
“不要再切了,我同意,以后阮家跟阮鸳再无关系。”
傅时瑾睨了一眼法务:“看着她们签字,签字手印一个不能少。”
秦秀梅这下也不敢再闹幺蛾子了,签字签的异常顺利,甚至连协议上的文字都没有看清楚,让干啥就干啥。
法务盯着他们签完字,自已过目后,确认没有遗漏的地方,这才把协议恭敬的递给傅时瑾。
傅时瑾扫了一眼协议,把银行卡扔给他们。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阮鸳面前,如果让我发现,今日之事我不介意重演一遍。”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
阿琛看着像摊烂泥似的瘫在地上的阮海,冷哼一声:“家主本来想和你们好好谈,可你们却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赶快拿着断指去医院给你儿子接上,省的以后我想再切不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