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看清楚了吗。”
阮鸳点头表示自已没问题。
也学着陈姨的手法,照葫芦画瓢,软硬适中的面团,在她灵活的手指下一拉一扯,就和陈姨做的一模一样。
陈姨笑眯眯的夸赞:“少夫人的手真巧,学什么一下就会了,怪不得能考上京大呢。”
阮鸳又拿起一个面团,谦虚的说:“主要是陈姨教的好。”
陈姨:“哪啊,您真的谦虚了。”
两人边聊天,边做活,时间过的飞快,不一会就摆了小半张面板的裤带面。
本来老夫人是听阮鸳说晚餐想吃油泼面,正巧陈姨还会做,于是就让陈姨给做她一碗。
可是她从院子里散步回来,看到阮鸳对扯面条很感兴趣,然后就决定晚餐大家都吃油泼面好了。
等到陈姨的面条都要下锅了,傅时瑾还是没有回来。
老夫人坐在沙发上:“这孩子干什么去了,这个点都不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万一饿到鸳鸳怎么办。”
阮鸳笑着说:“奶奶,我不饿的,可能时瑾回来路上堵车了。”
而另一边,医院豪华的vip病房里,傅时瑾正坐在病床上,手上扎着输液针。
一贯清隽的面容此时有些苍白。
顾泽穿着白大褂,签完字后合上病历,然后抬头看向病床上的人。
“时瑾,你不要以为自已体质好,就不爱惜身体,哪有人出差连轴转,也不休息一下,就马不停蹄回国的,这下好了,劳累过度发烧了吧。”
傅时瑾靠在床头,本来闭着眼睛休息,闻声睁开眼睛。
“我都要当爸爸了,当然要更努力了,我要把最好的东西给我的老婆和孩子。”
顾泽撇撇嘴:“真没想到一向高冷的傅先生,居然是个宠妻狂魔。”
当着他的面炫耀老婆孩子的。
有没有想过他这个单身狗的感受。
傅时瑾没有理他的调侃,沉吟一下说:“今晚我能出院吗?”
顾泽看了眼输液瓶,估算了一下:“等会测下体温,如果烧退了,输完剩下的液后,你就可以走了。”
傅时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把高秦叫进来,让他给老宅打电话,告诉张叔自已发烧了。
顾泽不禁有些好奇,以前傅时瑾执行任务时,胸部中弹,生死攸关之时,都没有告诉任何人。
今天不过一个发烧,倒让他弄得大张旗鼓。
“时瑾,你这是想套路谁?”
傅时瑾睨了他一眼:“等下你帮我一个忙,等下奶奶他们来了,你就说我随时需要照顾,还必须是贴身照顾,必要时需要酒精降温。”
顾泽一下就明白了。
傅时瑾不是发烧了。
而是发骚了。
很快,老宅就接到了电话。
阮鸳安抚道:“奶奶,您别担心,我陪您去医院看时瑾。”
自已的孙子肯定心疼,可是老夫人在担心之余,更多的是考虑孙媳妇儿,怎么能让孩子饿着肚子去医院呢。
“鸳鸳啊,时瑾那孩子从小身体素质就好,发烧对他来说就像蚊子叮了一口,连个皮都破不了,咱们晚去一会儿也没事。”
“你陪奶奶吃完饭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