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御驾亲征。”景佑看看左右,压低声音说道。
“那传令让人放水,让你上。”刘榕抿着小嘴说道。
“你好意思说?”景佑撑着头,一脸沮丧。
“我好意思,我下回跟你打猎,你一定要记得,把兔子打残了,让我补箭。”刘榕点头,顺便说道。基本上,女眷跟去秋狝,也就是出门透气,没有说,能真的去打猎的。反正上一世,她没听过哪个嫔妃跟着去真的打过猎。
“要不要把老虎打残让你补刀?”景佑给她一个白眼。
“那算了,真这样,别人也不会相信是我猎的。还是找那比较容易让人信的东西猎,这样小优优就会很佩服我了。”刘榕认真的想想,摇头。
景佑笑了,但马上一歪脑袋,显然,他有点想明白了,还是在原地等着为好,他守着一个结果,就是他的胜利。
“去……”景佑正想让刘榕给他去沏点茶,既然没事了,就好好享受过程,至少到时,众臣工们也会说,自己决胜于千里之外,让叛党闻风丧胆。
“皇上,大喜,皇后娘娘刚诞下嫡皇长子。”外头传来了一阵的欢呼声。
明明刚刚十分温馨的车箱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刘榕对他笑了一下,轻轻的敲了一下车辕,车停了,她下车。
小钱子正在接喜报,可是脸上并无喜色,看到刘榕出来,对她干笑了下,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由着刘榕下车,自己拿着喜报进了车箱。
ps:感冒快好了,还有一点残余,挺好的。
第二五五章做啥都是错
第二更
事实上,苏画的儿子并不是顺顺利利生下的。随着喜报而来的,还有苏画的亲笔信。
按苏画的信来看,她暗示了宫中的厮杀。当然那是真正的暗示,通稿下来,若不是之前对苏画有一定的了解,只怕景佑要被感动到痛哭流泣了。会觉得,这真是一位贤后了。但此时景佑真的没这种感受。他已经看到了六宫的残酷,于是想也不想,就会想到,这里面有没有水份。苏画想做什么?
而刘榕也边准备茶点,边和眉娘说话。她也收到了太皇太后的来信。不过太皇太后给她的信里只提了一句。
刘榕把太皇太后的信来回看,因为只有一句话,中间的想像空间太大了。而她又不能去问景佑,于是只能自己猜了。
刘榕看着太皇太后的信,自己搬着手指算着。说是早产,其实也没早几天,然后说孩子有虚症,皇后心急如焚。
“算日子,其实也不算太早。还有就是,其它人好像也差不多要生了吧?”刘榕当然不会跟景佑说这些,她在偷偷的跟眉娘讨论着。那些孩子都是差不多的时间,皇后说自己早产,中间水份有多少呢?
“所以这事,有意思。”眉娘也轻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的小心肝果然没白历练。
“是啊,若是皇后娘娘自己想早点生下皇长子,顺便把其它人套进去,倒也不失为好法子。不过现在皇长子体弱,倒是得不偿失了。”
刘榕也不信这事是别人做的,毕竟真的生下嫡长子,这个对所有人来说。并不是好事。又嫡又长,让他占全了,现在景佑哪怕死在外头,人家也是铁铁的皇太后。任谁也不肯为他人做这嫁衣的。
她想的是,苏画有没有这么蠢啊?真的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但是现在把儿子弄得体弱了,不知道苏画有没有后悔呢?若是自己,谁也不能让她牺牲掉自己的儿子。
“若是早就知道这孩子体弱呢?”景佑进来。铁青着脸。
“好了、好了。我就跟眉娘随便说说,我可没有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惯。”刘榕吓得跳了起来,现在知道。帐篷的坏处了,自己边泡茶,边跟眉娘说说私房话,结果被景佑听了墙角。
“茶。”景佑给了她一个白眼。他过来也是跟刘榕聊聊的,结果正好听到她和眉娘说这个。没有幸灾乐祸,但是却也摆明了,她对皇后的不信任。
事实上,从报喜之后。刘榕就没跟他谈过任何关于皇后与嫡子的话题,好象又回到之前她与皇后各行其道的时候。合着,她是不跟自己说。其实她还是会跟眉娘说的。
刘榕看景佑那么瞅自己,“你要茶怎么自己来了。”
“我想自己转转不成啊?”景佑一屁股坐下了。
“好了。你先回去,这儿说点私房话都不成,你还是找安全的地方待吧。”刘榕把景佑铲起,推了出去。